這杏太醫的脈象透露著一絲古怪,似乎是曾經被人給下過藥。
隻是,依著這杏太醫的醫術,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可能。
畢竟,這杏太醫可是太醫院裏麵的院正,那醫術自是不用多說。
“怎麼?是有什麼疑慮嗎?”\t
看出這個太醫的猶豫,穆瑾歡有些擔心地看著他。
看來,這件事的確是存在著疑慮,甚至很有可能就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想到這裏,穆瑾歡的麵色再次變得沉重起來。
也不知道這幕後又是牽扯了多少的事端?
想到最先發現的難過黑衣人,自從被玄瀧帶走後,也不知道後麵的結果如何?他更是從來都沒有告知她的打算。
對此,穆瑾歡在心裏有兩個猜測。
一則是這件事根本就不重要,所以玄瀧才會覺得沒有告訴她的必要。
二則就是這件事牽連甚廣,甚至是已經超出了玄瀧的想象太多,所以,他才會不想讓她擔心,而沒有告訴她。
盡管心裏很是擔憂,想要知道這一切,但是穆瑾歡的麵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現,使人根本就看不出來她的心思。
不過,很快穆瑾歡就又是把心思給收斂了回來。
眼下她還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這一件事上麵吧。
“太醫你但說無妨,隻是這件事和接下來要查的案子有關,所以,太醫你盡管按照事實說出來。”
聽到穆瑾歡的話後,太醫抬頭看了看她的眼睛,在看到她眼裏的堅定後,這才下定決心。
“穆大人,這件事太過牽扯甚廣,所以,還請借一步說話。”
說著,太醫便看著穆瑾歡,抬步準備朝著屋外走去,儼然一副不想要其他人聽到的架勢。
聞言,穆瑾歡的眉頭皺得更緊,看來,這件事比她想象的還是要複雜。
隻希望不要牽扯到朝中的官員便好,不然,這將又會是一場動蕩,於黎國,更是一場災難。
他們來到一處相對來說比較寂靜的地方,穆瑾歡環顧了一下四周,在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跡後,這才把目光放在了太醫的身上。
“太醫,說吧,此處就你我二人。”
在穆瑾歡說完這句話後,那太醫並沒有就此而開口說話,反而更是警覺地朝著四周看了看,在他自己確定是真的安全,沒有人後,這才看向了穆瑾歡。
“穆大人,下官發現,那院正的體內,似乎是有著燕雲國獨有的草藥,就是那可以令人癲狂的散性草。”
說完後,那個太醫便噤了聲,隻是緊緊盯著穆瑾歡,似乎是要等待穆瑾歡的回複。
這件事牽連甚廣,他自己自然是做不了主,這關乎到黎國和燕雲國之間的邦交,所以,不敢有一點的馬虎。
“燕雲國?”
穆瑾歡凝眉看向太醫,“太醫可是沒有診錯?”
在說完後,穆瑾歡便發現自己這句話問得有些唐突,好像是在不信任這個太醫的醫術一般。
果不其然,在聽到穆瑾歡的話後,那個太醫露出了一抹生氣的神色,隻不過因著穆瑾歡的官職要高於他,而敢怒不敢言罷了。
穆瑾歡的麵上露出一抹歉意,“太醫,真是對不住,是我太過心急了,畢竟,這件事牽連甚廣,一個疏忽,便是兩國交戰的大事,根本就不能有一絲的馬虎,還請您見諒。”
看著對方已是胡子一大把的麵容,穆瑾歡在這裏竟是對著太醫用了您這個敬稱。
好在,這個太醫也是一個明事理的人,雖然因著穆瑾歡質疑他的醫術而感到生氣,倒也沒有就此記恨穆瑾歡。
此刻又是聽著穆瑾歡的道歉,再者看著穆瑾歡的態度也是真的和藹,看起來也不像是不誠意的樣子,當下便原諒了穆瑾歡。
“不礙事,畢竟這件事事關重大,下官不會放在心上的。”
說完後,這個太醫似乎是還在糾結著剛剛穆瑾歡懷疑他的醫術的事情當中,接著又是補充道,“中了這散性草的毒,在前期的時候,看不住任何的異樣,就是在後期都是不會很明顯,但是,隻有在受到刺激或者情緒比較激動的時候,就是會發生狀況。”
聞言,穆瑾歡又是想到了那個杏子芳。
看她的情況,似乎也是中了這個散性草的毒。
想到這裏,穆瑾歡再次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太醫的身上,“太醫,就在此之前,還是有著一個秀女有類似的情況,不知……”
穆瑾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是被那個太醫給打斷。
“什麼?還有?在哪裏?”
說著就是一副要跟著穆瑾歡過去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