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羌人戰士停止進攻的瞬間,神射營接到命令火速後退,撤回山頭固守。
看到對手跑路,羌人將領大喜:“快些進攻,他們 堅持不住了。”
果真!這些家夥狼狽逃竄了,已經膽寒的羌人戰士精神大振,呐喊一聲起身就追。
劉稚在上麵看的明白,不禁冷笑一聲,大手一揮:“滾木準備。”
每兩名力士抬著一根數百斤重的滾木就位,劉稚大手一揮,力士兵抬著滾木就往山下衝,這是要做什麼,難道要跟羌人戰士同歸於盡嗎?
很快,力士營與神射營就交接,力士營讓過神射營迎上羌人戰士,將滾木高高舉過頭頂,呐喊一聲就扔下去。
羌人戰士就追的起勁,猛聽上麵風聲鶴唳,急忙抬頭看,這一看,隻把羌人戰士嚇得心驚膽戰,眾多巨大的滾木自上而來急滾而來,這不是要人嗎?嚇得羌人戰士四散而逃。
他們可是正在往上猛衝,這時候想跑豈不麻煩?前麵要跑,後麵的還不知道出了何事繼續往上衝,登時擠在一起,這時候滾木就到了,數百斤重的滾木呼嘯而下,造成的衝擊力會有多大?登時打倒羌人戰士一片,這可不是一根,而是許多根,嚇得還沒有被砸到的羌人戰士四散奔跑,這裏可都會上山路,慌不擇路的羌人戰士不是率下山坡就是掉進懸崖之中。
神射營箭手立即趁勢追擊,在後麵開弓放箭,羌人戰士死傷無數,退到山腳下時清點人數,竟然折損一半,羌人將領即驚慌害怕膽戰心驚,又怒火三千丈,但是羌人將領卻不敢再發動進攻,這段山路就是黃泉路,路的頂端有一個閻王,惹不起啊。
山坡上,劉稚命令神射營堅守,自己帶了力士營扛著木桶向另一側走,王魯蓮奇怪道:“大王去幹什麼?”
“給布雍送禮。”
“送禮?”王魯蓮一頭的霧水, 扯住劉稚衣袖求解。
劉稚邊走邊說:“羌人想給我們送大禮,就是看中風向想把我們一把火燒死,我們要是不想燒死就隻能往山下衝,蓮兒看,這邊的風向是往下,本王將羌人的大禮反送給他們,就算是借花獻佛吧。”
王魯蓮恍然大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對頭,小家夥。”
王魯蓮翻翻美眸:“蓮兒是大王妃子,不是小家夥。”
劉稚哈哈一笑,攬住王魯蓮蠻腰:“蓮兒是本王專用的小家夥。”
“呸!壞蛋大王就會占蓮兒便宜。大王大壞蛋。”
劉稚帶著木桶來到另一側,這邊的戰鬥依舊如火如荼,劉稚下令將桶蓋打開丟下去。
木桶之中果然是火油,數十桶火油扔下去,然後丟下火把,登時一條條火龍現身,順著火油飛快的往山下竄去。
正在進攻的羌人戰士大驚失色,水火無情,管你是王侯將相,還是貧民百姓,管你是銅頭鐵臂還是鋼鐵戰士,一樣燒死你沒商量。
大火將山坡上的樹木荒草引著,頓時山坡變成人間地獄,羌人戰士隻恨爹娘少生兩條腿,丟盔卸甲玩命的往山下跑。
慌亂之下,很多戰士掉下懸崖摔死,頃刻間,這裏變成人間地獄,趙愛兒眾女終歸跟劉稚的時間比較久,什麼樣的戰場都見過,燕婉六女確實頭一回見到真正的戰場,眼看著無數羌人戰士在大火中哀嚎,都忍不住花顏變色。
素衣忍不住道:“大王,燒死他們是不是也太狠了一些?”
劉稚道:“素衣,這些火油哪裏來的?”
素衣咬咬嘴唇:“是大王搬來的啊。”
劉稚搖頭:“迢迢數千裏本王會帶著這麼多火油?這是本王的戰利品。”
素衣固執地道:“那也是大王的東西啊。殺死他們即可,如此一把大火,讓他們受盡苦難,大王不怕遭天譴?”
趙愛兒眾女就有些色變,擔心素衣惹惱劉稚。
劉稚並沒有著急上火,隻是淡淡的道:“這就是戰爭,這就是戰場,這就是現實,羌人想對本王用火攻,反過來本王送他們打火一把,其中因果怎麼分?也許這就是因果,難道說上天也講究隻許州官放火 不許百姓點燈?”
素衣沒說話,而是咬著粉唇細細思索劉稚的話,片刻後,這美人慢慢的說:“大王,這就是道德宗存在的因果?”
劉稚不答反問:“素衣知道始皇帝為什麼被稱為千古一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