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搖頭。
“自平王東遷天下大亂,數百年的戰亂令百姓流離失所,百姓死傷千萬計,始皇帝一通六國結束天下大亂的局麵,讓百姓從又過上安定的生活,天下一統,百姓安穩,相對於天下百姓的福祉,戰爭中死去的士兵又何足道?正因為他們的付出,才有天下百姓的幸福生活,道德宗的存在因果本王不想辯證,天下間任何事物都不是一成不變的,任何事物都始終在變,想一想太極圖,何為陰何為陽,陰陽魚所代表的就是因果,就是宇宙的奧秘,如果永遠抱著既定的東西不知道變通,早晚一天他就會被曆史拋棄。”
素衣神色一動,向著劉稚飄飄萬福:“多謝大王指點迷津,素衣但有所得,全是大王功勞。”
聖雪、素心、明心、燕婉、蓮語紛紛向劉稚拜倒,她們一直在山中苦修,求的就是因果輪回天道,劉稚這番話可謂是讓幾女仿佛苦海中遇明燈。
劉稚的智商是不是真比幾女厲害先放一邊,劉稚的前世可是生活在知識爆炸的二十一世紀,萬事不明問度娘,一個提問下去答案成千上萬,就算是笨蛋也能成為天才。
王魯蓮忽然道:“大王,要是這個時候變風向怎麼辦?”
劉稚摸著下巴道:“若是在這個時候變風向,我們隻能一個應對辦法。”
“什麼啊?”
“跑!”劉稚很正色的道:“水火無情,萬一大火將你們水潤的肌膚燒傷一點,本王可不是要心疼之至,本王可沒有治療燒傷的藥。”
王魯蓮笑得直打跌:“我還以為大王無所不能呢。原來也隻會跑路啊。”
劉稚不禁笑嗬嗬的道:“無所不能?那是神仙啊,本王還沒修煉到哪一步,走,去看看另一側的的羌人跑沒跑,要是沒跑,咱們就把他們消滅。”
一把大火下去,這一邊的羌人已經成不了氣候,另一側的羌人適才被殺的大敗,已經成為驚弓之鳥,此時要是全力以赴,不難殺出重圍。
這一邊已經靜悄悄,也許是這邊的大火驚擾這些羌人,布雍下令將他們撤走。
劉稚並沒有著急立即下令,而是讓百合睡蓮下去偵查一看,不能一頭就撞進羌人的包圍圈啊。
證明羌人確實撤退,眾人才快速下山。
“大王,我們現在去哪裏?”趙愛兒問。
“回晉陽,隻要我們回到玉門關,這一戰就算是我們勝了,然後本王調集大軍來鹽池采鹽,再看看二哥進攻西海郡的戰況如何,西海郡必須收回。”
睡蓮道:“既然大王打算收複西海郡,就沒必要再發兵鹽池吧?”
“這個一定有,西海郡地理位置重要易守難攻,從鹽池這邊發兵過去,前後夾擊讓布雍首尾難以兼顧,可以達到快速擊敗羌人的戰略,本王沒時間跟布雍浪費時間。”
說到打仗,眾女更不明白了,基本上男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劉稚從中山起兵以來,大戰小戰上百次,眾女怎麼不相信自家男人的戰略眼光?
回去的路程相對而言更多了一些變故,道德宗就這樣退走?吃了大虧的自由門會不會潛藏在深處?時刻準備蹦出來狠狠給劉稚一刀,所以,回去的路上更加凶險,劉稚下令禁衛軍以戰鬥隊形行進。
沒走多久,天色就黑下來,黑暗中行軍這是大忌,尤其是在深山中,萬一失足基本上有死無生,劉稚下令駐營。
“大王,你看小喬找到什麼?”
小喬蹦蹦跳跳的跑來,拉著劉稚的大手就跑,能把劉稚這樣拉走的人不多,小喬無疑是首選。
水聲入耳,但隻見:一派白虹起,千尋雪浪飛。海風吹不斷,江月照還依。冷氣分青嶂,餘流潤翠微。潺蔽名瀑布,真似掛簾帷。
在經曆一天的狂暴戰鬥之後,忽見這樣一道瀑布,別說小喬歡愉,劉稚也有些心曠神怡。
劉稚不由得歎息道:“爭名奪利幾時休?早起遲眠不自由。騎著驢騾思駿馬,官居宰相望王侯。隻愁衣食耽勞碌,何怕閻君就取勾。繼子蔭孫圖富貴,更無一個肯回頭。”
明心扭頭看著劉稚:“大王既然這樣清楚明白,為何不肯回頭?”
劉稚苦笑:“仙子,我們不要掙論這個問題好不好?現在本王說退出爭霸天下這局棋,你信我信,天下人有幾人信?曹操、劉備信嗎?他們不把本王殺掉絕對不會相信,隻有死人才最讓那些人放心。”
明心道:“大王深具道心,若能潛心修煉,將來前途無量,何苦在這紅塵中打滾?”
劉稚:“明心,你們為何要下嫁本王?”
明心咬咬粉唇,欲語還休。
劉稚緩緩道:“說一首詞吧,確實能解說我們的心情。”
小喬道:“大王要做詞嗎?”
劉稚摸摸小喬令春花秋月都失色的小臉兒,慢慢道:“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