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跑!留下你的狗頭!”王魯蓮一個八步趕蟬,嬌軀急飄就追上敵將,一劍揮出,鬥大的人頭滿地滾。
主將一死,士兵登時亂了,不知誰先跑的,守城揚州兵不戰自敗,郭芍藥飛身上城頭,揮劍砍斷吊橋纜繩,懸在半空中的吊橋轟隆一聲砸在護城河岸上。
芙蓉、百合撤掉城門栓,四隻潔白玉手按在城門上用力一推:“吱扭扭······”
城門開!
城外等的著急的典韋一見,大喜,跳起來大吼一聲:“兒郎們,衝!”
典韋催馬提戟一馬當先就向揚州城 衝去,十萬親衛軍潮水般跟進。
劉稚一直站在驛館正廳的台階上,眼望著城門方向一語不發,甄洛隨在劉稚身邊,素手輕輕挽住劉稚的手臂,劉稚能清晰地感覺到甄洛的小手在微微顫抖。
劉稚很清楚甄洛的心情,戰敗,對於男人來說就是死亡,對於女人,尤其是美麗又有身份的女子來講,她們就會淪落成娼妓不如的奴隸,任由人像牲口一樣買賣淩辱,身份越高、容貌越美麗,她的苦難就越大。
這一次的風險,是劉稚出師一來所遇的最大一次,自己帶著一群美麗的女子處在敵軍的老窩中,身邊就隻有八百禁衛,自己可以殺出去,這些女子能有幾人殺出?
甄洛在劉稚耳邊輕聲說:“大王,如果真的不行啦,就請大王賜臣妾一死,臣妾在那邊位大王守節。”
劉稚輕輕握住甄洛冰涼的小手:“相信本王,洛兒的美麗,本王還沒有享受夠,怎麼可以讓洛兒一人去那邊受苦?洛兒,隻能屬於本王。”
“嗯,我是大王的。”甄洛將玉首輕輕靠在劉稚肩頭。
城門的喊殺聲沒有讓劉稚移動一分,甄洛就這樣倚在男人身邊亦是不動。
喊殺聲彌漫整個揚州城,劉稚還是沒動。
寅時三刻,馬蹄聲猛烈響起,由遠及近向驛館奔來,甄洛本能的嬌軀發緊,這是敵軍的戰馬還是己方的騎兵?
一名禁衛軍疾奔而來:“啟稟大王,趙王妃她們回來了!”
劉稚精神一振,趙愛兒回來了,是不是說明己方全線獲勝?
“開門迎接趙王妃。”
大門開,趙愛兒一馬當先衝進驛館。
“大王,臣妾回來啦。”
這美人在馬上縱身而起就向劉稚撲過來,趙愛兒雪白的羅裙濺滿鮮血,就好似一朵朵盛開的石榴花,燦爛紅似火、破蕾怒放,豔麗如錦、繁花似火、凝紅欲滴,著一朵朵石榴花就是趙愛兒的軍功章。
當真是: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風卷葡萄帶,日照石榴裙。
劉稚張開雙臂將這美人緊緊摟在懷中。
“大王,我們勝利了呢。”這美人笑吟吟的說。
勝利了!
親衛軍將州牧府團團圍住,連一隻鳥都飛不出去。
“大王到!”
隨著大喊聲,晉陽王劉稚被眾多傾城名花擁簇著到來,劉稚馬鞭一指:“讓後將軍出來一見。”
袁術正蜷縮在大殿上顫抖,聞報一個勁的嘀咕:“晉陽王見本將軍何事?”
不見行嗎?
揚州文武百官都眼巴巴看著袁術。
“見就見!除死而已。”袁術跳起來大叫。
袁術雄赳赳氣昂昂就奔大門而去。
越靠近大門,袁術的步伐越慢,以至於後來寸步難行,袁術哭喪著臉道:“晉陽王不會殺我吧?”
左右沒人回答他。
一場戰爭下來,戰敗的君主基本就完蛋,而大臣們不過是換了一個主子而已,隻要表示一下忠心,依舊可以享受榮華富貴。
所以,袁術此時發問,沒有人回他。
袁術厚著臉皮出現在牆頭上:“晉陽王,你要見本將軍何事?”
劉稚馬鞭一點:“袁術,你要死要活?”
袁術心裏打個突:“此話怎講?”
“要死很容易,本王一聲令下踏平你的州牧府。要活也好辦,出來投降,本王依舊迎娶袁氏女為妃,你還做你的揚州牧。”
有這好事?袁術眼睛就直了,都不敢相信。
“本將軍還可做揚州牧?”
劉稚點頭:“隻不過是做本王麾下的揚州牧,本王麾下的州牧隻管政事,不管軍務,你可願意?”
軍政分家!自己隻是個打醬油的,晉陽王不高興時刻都可以宰了自己,自己的閨女嫁給晉陽王,是不是等於是人質?袁術瞪著眼珠子沒說話。
劉稚道:“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考慮,來人,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