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上當了!劉稚可不隻是十萬兵馬還有文醜啊!”

呂布此時又驚又怒,在沒心思跟劉稚打鬥,虛晃一招撥馬就走。

這時候豈能讓你走掉?

劉稚催馬就追。

大戰一直進行到天亮,聯軍終於抵擋不住,呂布率領殘兵敗將向西敗走。

劉稚就一個字:追!

留下龐統指揮收拾戰場,劉稚、典韋、文醜率領騎兵隨後緊緊追趕。

呂布正往前跑,猛聽前麵一聲炮響,怎麼回事?

就看前方旌旗招展號帶飄揚,兩麵大旗撲啦啦迎風飄揚。

左麵這麵上書:右軍將軍黃,旗下一員大將,坐下黃驃馬掌中金背滾珠刀。

右側大旗上書:前軍將軍顏。門旗下這員將很唬人,麵如青蟹蓋,掃帚眉大環眼,獅子鼻四海口,額下一副短虯紮,頭戴青銅盔,身披青銅甲,坐下青鬃獸,掌中一口合扇板門刀,往那一站,就跟一位魔神相仿。

顏良大喝一聲:“呂布,此路不通!”

呂布不認識黃忠,卻認的顏良,平時呂布不怕顏良,甚至說,平時顏良要是見了呂布最好還得躲著走。

現在不一樣啊,呂布已經筋疲力盡,再遇顏良,呂布心裏就打飄。

飄又怎麼辦?打吧!

就不信你一個顏良能把本侯怎樣。

呂布催馬就奔顏良殺過去。

顏良哈哈大笑,縱馬掄刀大戰呂布。

戰不過四五個回合,呂布就聽一聲喝:“呂布,看刀!”

呂布就感覺旁邊勁風淩厲,實在是生平罕見,不禁大驚,這是何人?

不敢怠慢,急忙拿戟往外一蹦。

“鏜啷啷??????”

這一下把呂布給震得,就感到心口發熱,壓了幾壓也沒壓住,嘴一張,一口鮮血就噴出來。

呂布呆了,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知道受傷的感覺原來是這樣。

“你是何人?”呂布沉喝。

“晉陽王麾下右軍將軍黃忠。”

“某記住你了。”呂布一點黃忠,催馬落荒而逃,已經受傷,不能再打下去啊。

“休走!”顏良大吼。這個時候要是被呂布跑了,怎麼跟晉陽王交代?二將催馬在後緊緊追趕。

一場混戰,呂布憑借赤兔馬的高速,還是殺出重圍,再往後看,呂布心中慘然,三十萬兵馬隻剩下寥寥數人。

“晉陽王,某家好恨!某與你勢不兩立!”呂布仰天大叫。

總算擺脫追兵,又累又乏的呂布數數最後三瓜倆棗這幾名番兵,心裏長歎一聲。

“咱們在此地休息片刻再走。”

將戰馬撒開讓它們吃點草,人往地上一坐,就不願意動了,好幾天了,又打又跑,連頓飽飯都沒吃過,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飯怎麼頂得住?

忽然,就聽到一聲戰馬長嘶,呂布一驚,對於自己的寶馬呂布那是熟悉到骨子裏,這是赤兔馬在長嘶,怎麼回事?

呂布急忙跳起。

一扭頭,啊!

就看到馬背上有一個女子。

一張宜喜宜嗔的小臉,長發披肩,全身白衣,頭發上束了條金帶,這女子方當韶齡,不過十五六歲年紀,肌膚勝雪、嬌美無匹,容色絕麗,不可逼視 。

呂布驚怒交集:“小丫頭,放開某的寶馬。”

女子扮個鬼臉,笑道:“大王說,呂溫侯馬上無敵,不知沒了赤兔馬,還能那樣厲害嗎?”

呂布心裏一沉:“你是晉陽王的女人?”

“錯!”女子大聲道,就讓呂布心裏輕鬆不少,不是晉陽王的女人就還有緩。

女子隨即笑吟吟的道:“本姑娘乃是晉陽王妃。”

這把呂布給氣的,這不是耍著我玩嗎?提步就向女子衝過來。

女子雪玉般的小手在馬屁股上狠狠一拍,赤兔馬吃痛,長嘶一聲,四蹄撒開狂奔而去。

“我的寶馬。”呂布大叫。

隻能看著赤兔馬絕塵而去。

呆立半晌,再一回頭,那幾個番兵早騎上馬跑了,呂布不禁仰天長歎:“想我呂布縱橫天下,沒想到竟然落到這般地步。”

遠方人喊馬嘶,呂布嚇一跳,急忙閃身就跑進樹林之中,這時候要是被追兵追上,自己豈不要死無葬身之地。

剛跑進樹林,就聽頭頂風聲呼嘯,忙抬頭,就看到一張大網罩下來,可憐堂堂溫侯呂布,就被罩在大網之中。

呂布剛要掙紮,幾把明晃晃的長劍已經指住要害。

“給我個痛快。”呂布昂然道。

輕紗蒙麵的女子道:“你的生死,自有我家大王決斷,不想受罪,就聽話。”

“你們也是晉陽王的女人?”

女子淡淡的道:“除了晉陽王,天下何人能讓我等幹受驅馳?呂布,你認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