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啦,我也會騎馬。”王魯蓮不來湊熱鬧,還是王魯蓮嗎?

甄道立即道:“我也去呢。”

公孫寶月、馬雲祿怎麼會落人之後?

“大王,我們也去。”

劉稚一捂頭:“你們這不是去打仗,分明是去跟著搗亂,都不許去,否則家法伺候。”

王魯蓮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卻又咯咯笑,扭著郭芍藥道:“大王,師姐也家法伺候嗎?”

郭芍藥 不明所以,劉稚卻知口誤, 雖然與郭芍藥有白頭之盟,但還沒有洞房花燭,郭芍藥要是知道這句話的含義,萬一羞惱的鬧起來,自己還真沒什麼好辦法。

劉稚板著臉:“你全都受了。”

“哎呦喂,會死人呢。我才不要呢。”王魯蓮笑嘻嘻的拉著郭芍藥就跑,一邊與郭芍藥嘀咕。就看郭芍藥扭頭看來,劉稚立即把頭扭開。

劉稚咳嗽一聲:“就這樣吧。”

二更天,晉陽城大門悄悄打開,吊橋落下,晉陽軍悄無聲息的往外走。

三更天,晉陽城頭燃起大火。黑夜之中 ,光照數十裏,龐統得見,令旗一擺:“出發。”

大火起,劉稚率軍到達預定地點。

“重盾手掩護,弓箭手快速推進,在最短時間內將火箭全部射進敵軍大營中,弩箭手立即進行攻擊,今夜火燒聯軍大營。”

正在熟睡的聯軍士兵忽然被警報驚醒,急忙穿衣那兵器往外跑,就看到大營北邊大火衝天。

正準備往北邊衝,南邊忽然又起警報,扭頭看,南方大火起。

“敵襲!”

南北兩方不約而同響起激烈戰鼓。

聯軍正亂時,號炮隆隆,溫侯呂布全身披掛縱馬而來:“敵人進攻,爾等不要慌張,速速隨某迎敵。”

呂布正率隊往前殺,猛聽前方傳來一聲大笑:“呂布,此路不通。”

一哨人馬攔住呂布去路,一杆大旗迎風招展,火光下,一員大將立在都旗之下,頭戴扭頭獅子金盔,身披大葉黃金甲,足蹬虎頭戰靴,腰懸五尺七星昆吾劍,外罩大紅披風,坐下玉頂火龍駒,掌中方天戟,正是晉陽王。

一見劉稚,呂布好懸咬碎滿口鋼牙,“劉稚,你總算出來了,來來來!今日某必定砍下你的頭顱。”

呂布雙腳一踹鐙,馬往前奔,掌中方天畫戟一抖,撲棱一聲直奔劉稚殺去,赤兔馬行走帶風 ,方天戟紮出一條雪亮的光芒,恨不得一戟將劉稚紮個透心涼。

劉稚笑道:“呂布,今日你我必須隻能剩下一個,你要是真英雄,就與本王分個勝負。”

呂布喝道:“就怕你不敢應戰,看戟。”

劉稚催馬迎上,掌中戟迎著對方的戰戟就刺過去。

“啪啪啪??????”兩條戰戟就跟兩條蛟龍一般交織在一次,戰戟翻飛,罡風四射,三丈之內已成禁地。

呂布擋住劉稚,誰人擋住典韋、阿大阿二?還有八百禁衛軍誰來擋?

自從來了十萬精兵加入親衛軍集團,之前的八百餘人就升格為禁衛軍,不管其他的事情,成為劉稚的貼身護衛,所以名為禁衛軍。

這八百人經過血與火的磨練,再加上本身的底子好,已經成為一隻真正的精兵。

此時,典韋率領這支精銳劇中殺出,阿大阿二從左右兩翼殺進,在經過大火的洗禮後 ,聯軍本就心中慌亂,大將軍呂布還被晉陽王擋住,失去指揮能力,再遇上三隻猛虎帶著一群狼殺來,剛一接觸,就被殺的血流成河。

幸好西域聯軍野蠻慣了,被殺的屍橫遍野,卻激發起骨子裏的凶性,紅著眼珠子跟晉陽軍拚命,仗著人多勢眾,跟晉陽軍殺得難解難分。

正殺的難解難分時,聯軍後麵亂了套,原來是文醜率軍殺來。

晉陽軍前後夾擊,聯軍登時前後難以照顧,這時,急需大將出來鎮局麵,呂布呢?

呂布正跟劉稚舍死忘生的廝殺 ,這一回,呂布將壓箱子底的功夫都拿出來跟劉稚廝殺,恨不得一戟就把劉稚刺死,可惜,劉稚的武功一點也不弱於他,兩人大戰一百多個回合,依舊是難解難分。

四外喊殺聲震天,呂布知道嗎?

呂布知道。但是呂布認為自己有二十幾萬,不懼!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呂布發現不對。

偷眼往四外一打量啊,呂布激靈靈打個冷戰,不好!上當了。光顧著跟劉稚打鬥,何人指揮戰鬥?

呂布就想走。

這個時候劉稚怎麼會讓呂布跑掉?大喝一聲,全力發動,方天戟宛若遊龍一般就向呂布攻過去。呂布想走根本就辦不到。

連續幾次想走,都差點被劉稚一戟刺中,呂布大怒,不在考慮逃走,全力與劉稚相搏,就不信某家三十萬大軍還打不過你區區十萬兵馬。

“哇呀呀!某家文醜來也,呂布,速速拿命來!”

文醜未到近前,先是一聲哇哇暴叫。

這一聲暴叫卻把呂布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