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去押糧運草?”劉稚得到探子彙報,手指敲著桌子想主意,然後向龐統道:“士元,你怎麼看?”

龐統道:“主公,關羽武藝高強,黃蓋三人必不是他的對手,想要從他手中劫糧必須從長記憶。”

劉稚微微點頭,“這個就需要士元出力。”

龐統道:“臣遵命,臣以為,可命二將軍引兵埋伏截殺關羽,命黃蓋三人從後引火燒糧。”

劉稚笑道:“如此一來,關二將軍的紅臉豈不要氣得發紫?”

“誰的臉被氣得發紫?”甄道、公孫寶月、馬雲祿三女相攜而來,三女好武,自然成為好閨蜜。

說話之女正是公孫寶月。

甄道小嘴一撇:“大將軍一定又在想什麼陰謀詭計想坑人。”

馬雲祿道:“大將軍不坑別人,等著別人坑大將軍嗎?”

劉稚很是開心,向龐統道:“士元,就按你製定的方案執行,你先與程普商議一下。”

“諾。臣這就去辦。”龐統行一禮,起身去找程普。

劉稚向馬雲祿一招手:“還是雲祿會說話,不像盛兒就會氣人,來,我檢查一下你的修為。”

這句檢查修為快成了夫妻間的暗語,公孫寶月和甄道捂著小嘴咯咯笑,馬雲祿俏臉飛霞,頓足嗔道:“大將軍壞蛋!”小蠻腰一扭給羞跑了。

甄道笑嘻嘻得道:“大將軍做的好事,還不快去追?”

劉稚看著甄道笑眯眯的道:“我記得你們三人一個屋吧?”

兩女不禁麵紅耳赤,甄道羞嗔道:“呸!今夜大將軍敢亂來,盛兒就把你打跑,哼!”

“我等著盛兒的無敵粉腿。”

在劉稚的笑聲中,甄道與公孫寶月落荒而逃。看著兩女婀娜體態,劉稚不禁心情大好。

這一日,關羽押糧運草往大營趕,正行走間,忽聽一聲炮響,前邊出現一哨人馬,為首一員將,此人身高在一丈開外,頭上戴一頂板纓盔朱纓倒掛身穿黑戰袍,他生的是虎頭豹睛赫麵虯髯,那腦袋長得跟老虎腦袋一樣,那眼睛就像豹子眼似的,麵皮黑黑中透亮。非是旁人正是大將文醜。

文醜一橫手中金背砍山刀哈哈大笑:“關羽,某家奉我家主公之命在此等候與你,快快將糧草奉上逃命去吧。否則,休怪某家刀下無情。”

這把關二爺給氣的!

“文醜休的猖狂!來來來!你我再大戰三百合!”

關二爺催馬提刀就奔文醜殺過去。

文醜哈哈大笑,舉刀相迎,兩人就打在一處。

正打著,關羽就聽到後麵一陣大亂,不禁一驚,自己被文醜攔住,要是有人打糧草的主意怎麼辦?

正思索間,就聽一人高聲大叫:“快快快!全部點著,一粒糧也不給荊州軍留!”

關羽偷眼觀瞧,就看到無數江東軍正將火把往糧車上仍,糧草這玩意見火就著,眨眼間大火就起來了,急得關羽就想抽身去指揮救火,卻被文醜緊緊纏住,兩人可是勢均力敵,關羽這一分心立即被文醜殺的手忙腳亂。隻能眼睜睜看著糧車被燒,氣的關羽將所有怒火全部撒到文醜身上,將青龍偃月刀舞得跟風車相仿。

可惜,文醜不跟他打,眼見大火已起,文醜打個呼哨,掉頭就跑,氣的關二爺丹鳳眼都快變成龍眼,想跑,沒門!關二爺隨後就追。

忽聽前麵一聲炮響,殺出一員大將,麵似生蟹蓋,那臉就跟那生螃蟹蓋兒似的。頭戴黃金盔,身穿荷葉甲大紅戰袍紅緄褲,五彩虎頭戰靴,手裏托著合扇板門刀,坐下分水青鬃獸,正是大將顏良。

顏良大喝:“關二將軍,某奉我家主公之命在此恭候多時!”

顏良文醜!關二爺倒吸一口冷氣,關二爺再傲氣,也知道這兩位不好惹,二打一,這回自己吃不了兜著走。隻好含恨一踅戰馬落荒而走。荊州軍在後麵搖旗呐喊:“休要放走了關羽,追啊!”

關二爺丟了糧草,含羞帶愧返回大營。

“大哥,小弟失職丟失了糧草。”

“二弟也將糧草丟失?”劉備大吃一驚。

關羽道:“劉稚大將軍派出顏良文醜兩位大將埋伏,小弟隻好落荒而走,請大哥處罰。”

如果隻是劉關張哥仨,丟就丟了吧,反正不是第一會丟,但是,這回有個監軍張允,劉備就向張允道:“張將軍,你看此事如何處置?”

張允淡淡地說道:“丟失糧草不是第一回,所以才派出二將軍親自押糧運草,顏良文醜威震天下,他二人出馬關二將軍不敵也在情理之中,隻是為何二將軍一點傷痕沒有,難道說顏良文醜故意放走二將軍不成?”

壞事了!劉表心中叫苦,張允這是打算追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