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陪笑道:“劉稚大將軍用兵每有出人意料之舉,此時,大敵當前,我們自家人就不要懷疑自家人了。”

張允哼了一聲:“某此次受主公重托擔任監軍,豈可眼睛裏揉沙子?二將丟失糧草之事疑點頗多,看在玄德你的麵子上,死罪可免,活罪不可恕,必須給二將軍一個提醒,玄德你看著處理吧。”

張允也夠損的,先給定了調子,然後讓劉備自己處理,這不是存心難為人嗎?

劉備一狠心:“來人,將關羽推出去重打四十軍棍。”

軍士衝上來就把關二爺往下推,張允陰陽怪氣的道:“丟失糧草這麼大的事情,打四十軍棍就行了嗎?”

關二爺和劉備還沒說話,旁邊先惱了一人,非是旁人,正是張飛張三爺:“呔!你這家夥,存心找茬是不是?有本事你自己去押糧運草,你要是能運回來,再從這裏說大話,否則,爺爺的拳頭可不認人。”張飛環眼暴掙,捋胳膊挽袖子,那架勢,張允要是敢再說話,張飛就敢弄上去將張允揍了。

張允臉一沉:“大膽!”

劉備急忙向張飛一瞪眼:“還不退下!”

張飛悻悻退下,眼珠子卻一直瞪著張允。

劉備忙向張允道:“我家三弟無禮,請將軍海涵。”然後向張飛喝道:“還不快去監督行刑。”

張飛忙一點頭:“小弟知道。”轉身一溜小跑就跑出大帳。

張允冷哼一聲:“玄德果然兄弟情深,某會如實上報主公得知,玄德就是這般治軍的。”

劉備不理,道:“張將軍,糧草之事該如何處理?”

張允道:“玄德公兩位兄弟武功高強,還需要向某家討主意嗎?”一甩袖子走出大帳,劉備明白:自己把張允得罪了。得罪就得罪吧,反正不能把我家二弟嚴懲,丟失糧草又不是第一次,憑什麼要治我家二弟的罪?有本事 你去押糧運草。

不一刻士兵押著關羽回帳交令。劉備擺手讓士兵退下,“雲長,你回去休息吧。”

關羽道:“無妨,大哥,現在糧草運不上來,還是要早些想對策才是。”有張飛盯著掌刑,四十軍棍隻是個擺設。

張飛道:“劉稚若真讓顏良文醜率軍截斷糧道,誰人能將糧草運上來?大哥,我們還得早些想對策才是。”

關羽道:“大哥,不如我與三弟同去押運糧草。”

劉備想了一下:“也隻好如此。”

張飛關羽兩兄弟聯手回襄陽押糧運草,劉表就很納悶,將二人招來:“前敵糧食消耗這麼巨大嗎?”

關羽道:“啟稟州牧,數次運糧都被劉稚和江東軍半途焚毀或劫走,前敵大營卻是一粒糧也沒有得到。所以這一次我家大哥派末將兄弟前來運糧。”

“原來如此!”劉表點頭。

將五萬擔糧草裝車,兄弟二人押糧回大營,路上,關羽跟張飛道:“三弟,劉稚詭計多端,麾下大將厲害,我們要小心才是。”

張飛點頭:“二哥,若是顏良文醜再來,小弟擋住他們,二哥運糧疾走就是。”

“不可!”關羽搖頭,“文醜武功不下你我,雖未與顏良交過手,但此二人齊名,隻怕相差無幾,三弟絕不可一人對敵。”

張飛直揪胡子:“這可如何是好?”

關羽道:“這一次,我帶來三千弓箭手,隻要顏良文醜現身,就亂箭齊發,射的他們不敢靠近就是,隻要將糧草運回大營即可。”

張飛不由得喜笑顏開。

往回走了一半,一直沒有遇上劫糧者,兩兄弟正在納悶,忽見前方跑來一群人,二人精神一振,來了嗎?

關羽喝令:“弓箭手準備!”

等離近了一看,眾人不禁大驚,這群人原來是荊州軍,隻是一群殘兵敗將。張飛急了,一把抓住其中一人:“出了何事?”

這人道:“劉稚大將顏良文醜率大軍攻陷大營,我軍已經全線敗退。”

“啊呀!上當了!”關羽張飛大叫,顧不得糧草,率領士兵火速趕往大營。

關羽和張飛一離開大營,軍師龐統就得到消息,立即去見劉稚。

劉稚正在收拾不聽話的三女將——甄道、公孫寶月、馬雲祿。

公孫寶月和馬雲祿雖然有個性,但是在閨房之中卻緊守規矩,但是甄道可不同,這美人不僅僅自己不老實,還鼓動同床姐妹公孫寶月和馬雲祿鬧事,三個女人一台戲,也就是劉稚修為大成,要不然,三個女將在閨房中搗亂,豈是一般人能降服?

劉稚抓住帶頭鬧事的甄道一頓家法伺候,收拾的甄道出氣多進氣少,還是不肯罷手,羞惱的甄道三小姐要咬人都不行,直到定下再不鬧事的盟約這才罷手,公孫寶月和馬雲祿早就看的膽戰心驚,不等劉稚伸手過來,二女急忙求饒,劉稚道:“認錯就能不受懲罰,誰還會接受教訓?”拒不接受兩女認錯,結果兩女就跟 甄道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