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稚雖然年輕,然而身體魁梧,相貌堂堂,有龍鳳之姿,而公孫寶月也正值青春妙齡,小模樣也很令劉稚滿意,劉稚的眼光早就被身邊眾女養刁了,即使這般,劉稚對公孫寶月的容貌也很滿意。
即使這段婚姻摻雜了濃厚利益成分,在溫馨的洞房花燭之夜,一切都暫時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有一首詩這樣寫道:刀光如雪洞房秋,信有人間作婿愁,燭影搖紅郎半醉,和歡床上夢幽州。這宗利益婚姻就這樣形成了。
劉稚對此沒有太多想法,這個時代的婚姻就是這樣,講究的時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既然將公孫寶月娶進門,就好好愛惜吧,不了解不要緊,咱們就先從最基本的開始了解。
轉過天來,劉稚就來到公孫寶月房中,隻一夜,兩人就了解的淋漓盡致,以至於公孫寶月被了解的臥床不起,深知男人厲害的眾女就對劉稚翻起白眼。
劉稚嘿嘿笑,命廚房燉治上好的滋補羹湯,劉稚親自給端進公孫寶月寢室之中,這叫什麼?這叫柔情化冷漠,先讓美人了解自己的強大,然後在悉心照顧,強勢與柔情雙方下手,不信公孫寶月的芳心不向自己開放。
甄道好奇的說道:“君侯,聽說公孫寶月喜歡舞刀弄劍,在代郡的時候就組織一支上百人的女子衛隊,洞房之夜還在洞房中擺上刀劍,是這樣嗎?”
劉稚笑道:“從此之後盛兒有伴了。”
甄道不禁歡喜,蔡文姬卻擔心道:“君侯,閨閣之中豈可放刀槍?萬一傷到君侯怎麼辦?”
劉稚道:“琰兒放心,就算寶月在寢室之中放一隊重甲兵,她也隻能是我的妃子。”
甄道吃吃笑:“這個嘛,盛兒想,公孫夫人已經深有體會,是不是君侯?”
明白這句話含義的眾女都不禁俏臉緋紅的掩唇輕笑,甄薑輕聲道:“三妹,不許胡言亂語。”
公孫寶月就被劉稚弄醒,從混沌之中慢慢醒來,看到劉稚的大黑臉,公孫寶月有些迷茫,瞪著劉稚看了半天這才慢慢想起這個人是誰,不由得想起昨日的大戰,想起這個人的如狼似虎,想自己自己抵擋不住連連求饒,這個可恨的人就是不允許,害得自己到現在還骨酥如棉,壞人!
公孫寶月恨恨地看著劉稚。
劉稚不管公孫寶月目光如刀,輕聲道:“寶月,我命廚房給你做了一碗滋補羹湯,來,我為你喝下去再睡。”
喂我喝羹湯?公孫寶月有些暈,就愣愣的看著劉稚,劉稚將托盤放在床頭,伸手就把公孫寶月上半身抱起倚在自己懷中,一手拿調羹將羹湯送到美人香唇邊,“寶月快點喝,涼了就不好喝了。”
公孫寶月傻傻的看著劉稚,慢慢張開櫻桃小嘴。
一碗羹湯喝完,公孫寶月就感到嬌軀火熱。
劉稚將公孫寶月放好,輕聲道:“睡吧。”
公孫寶月輕嗯一聲,星眸輕合,卻又慢慢開啟一條縫隙,看著劉稚忙前忙後的身影,公孫寶月的美眸有些濕。
新婚三日,拜見父母,然後拜見嶽父母,公孫瓚看到羞答答滿臉紅暈羞澀的女兒就知道女兒的婚姻至少這階段女兒很滿意。
“君侯,請。”
書房之中隻有公孫瓚與劉稚兩人,公孫瓚向劉稚舉杯。
劉稚舉杯相應:“嶽父請。”
喝下一壺酒,公孫瓚將正題擺上來,“君侯,幽州牧劉虞軟弱無能,不該久居上位,軍侯以為如何?”
劉稚道:“嶽父之言甚合我意,不過,劉虞在幽州深得民心,劉稚以為,將劉虞趕下台無妨,但是最好不要傷之性命,對於穩定幽州局麵,會起到莫大作用。”
公孫瓚沉吟:“劉虞在幽州根基深厚,若留之性命,隻控日後回生禍端。”
劉稚微微一笑:“一個軟弱無能的劉虞能生什麼禍端?隻要將劉虞與之心腹隔離,劉虞不過是個空殼子,嶽父可逐步蠶食,一步步的將劉虞的幽州,變成嶽父的幽州。”
公孫瓚思索一陣,不覺心喜,“君侯之言極是。”然後道:“是我與君侯的幽州。”
劉稚微微搖頭:“劉虞所轄嶽父得去,屬於人心所向,劉稚就不再插足。劉稚打算揮師東北。”
公孫瓚一臉驚訝:“君侯之意?”
“本侯打算進軍遼東,到時候,還請嶽父放開一條通路,讓中山軍過境東北。”
公孫瓚連連搖頭:“不可不可,遼東苦寒之地,君侯奪來何用?將劉虞趕下台,我等平分幽州就是。”
劉稚笑道:“嶽父盡管放手去做,小婿說的都是實話,嶽父將愛女寶月嫁與劉稚,劉稚無以回報,這就算是劉稚的聘禮吧,嶽父何時動手,知會劉稚一聲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