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壽自從與父母離散,就沒再見過父母,此時聽聞劉稚要去長安自然動了心思。
算算時間還有,劉稚很幹脆的同意,為此,甄脫把劉稚拉倒沒人角落一頓叮囑,這美人叮囑劉稚千萬別亂來,被伏安一家看出伏壽異樣,萬一引發意外,那裏可是長安,出事怎麼辦?
引得劉稚“怒火勃發”,把甄脫折騰一頓才算完事。
趙雲自從得到劉稚傳來的命令,就開始注意河東衛家的動靜,直到有一天探子來報,趙雲不清楚劉稚和蔡文姬的故事,不明白劉稚為什麼要對河東衛家動手,但是這無礙趙雲執行命令,而且,劉稚的將領是截住,而不是截殺,就說明其中有奧妙。
趙雲得報,立即率領一隊騎兵出發,這一日就看到前麵出現一隊車隊,趙雲凝神看一遍,竟然沒看出來哪一位是衛仲道。
招手喊過探子:“哪一個是衛仲道?”
探子道:“四將軍,衛仲道身有癆病,禁不起風吹雨打,出門在外都需要坐車。”
趙雲心說:原來是個病秧子。
眼見車隊越來越近,趙雲一揮手,率隊就衝過去。
衛家車隊正往前行,忽然一隊騎兵衝過來,衛家那是世家,自有看家護院的武士,眼看這隊騎兵直奔車隊衝來,護院武士吆喝一聲,呼啦一下就把車隊護住,刀出鞘弓上弦。
為首武士一聲喝:“哪路朋友過路?吾乃河東衛氏過路前往長安。”
這是直接告訴對方:我們不是無根草,河東衛氏那是老大一棵樹,不要找麻煩。
放清明世界,真的沒人敢動河東衛氏,但現在卻不同啦,否則,武士們至於這麼緊張嗎?
趙雲飛馬而來:“找的就是你們河東衛氏,下去!”’
亮銀槍一擺就奔這名武士抽過去,這人還挺不服氣,還想跟趙雲過幾招,卻是一舉刀,單刀就被銀槍抽飛,一股大力襲來,整個人就被掀下馬。其餘武士大驚,想衝上來救人,趙雲銀槍一揮催馬衝上,一個來回,至少一半的武士被趙雲打下馬。
騎兵張弓搭箭將車隊團團圍住。
趙雲道:“某不為財來,奉命請你們去一個地方,隻要你們聽話,性命可保無憂,否則,休怪某槍下無情。”
當中一輛車的車聯輕輕挑起,現出一個臉色泛白的青年:“我河東衛氏輕易不與人結仇,此番不知得罪哪路高人?”
趙雲上下打量一下,“你是何人?”
“河東衛仲道。”
趙雲點頭:“找的就是你,跟我去一個地方,乖乖聽話,絕不傷你等性命,否則,後果自負。”
衛仲道說道:“能給個明示嗎?”
趙雲臉一沉:“到時自知。”趙雲心說:我怎麼會知道?君侯可沒告訴我。
鋼刀壓頸怎能不低頭?衛仲道一行人被蒙上雙眼乖乖的跟著趙雲離開正道向北行進。
數日後,劉稚到達。
趙雲將劉稚接進中軍大帳君臣落座,趙雲道:“君侯,河東衛仲道已經被關多日。”
劉稚點頭:“四哥,可曾問清他與蔡邕是否見過麵?”
趙雲道:“君侯,衛仲道有癆病,一直在衛家,輕易不會見客,莫說蔡邕,就是衛家很多人都不認識這個衛公子。”
癆病?
劉稚心說:若非這病,蔡文姬怎麼會背上一個克夫的名頭?以蔡文姬的美色,年少的衛仲道還不可勁折騰?隻是這身子骨不提氣,美人沒享受多少時間,倒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也直接造成蔡文姬悲慘的命運,嘿嘿!這一世本侯絕對不允許這件事發生。
劉稚的意圖——假扮衛仲道去蔡府,然後想辦法迎娶蔡文姬,生米煮成熟飯,看蔡邕怎麼辦。
當晚,衛仲道這些人就扒掉衣服,嚇得衛仲道連連大叫:“我不喜歡這個條條,放開我。”
士兵們嘻嘻哈哈的就將衛仲道給脫光,有幾個壞小子還故意在衛仲道的白屁股上摸了幾把,嚇得衛仲道哇哇大叫,躲到牆角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真跟被那啥一樣。
劉稚在外麵聽得清楚,忍住笑吩咐道:“衛大將軍乃是我大漢功勳,對他的後人不可無禮,誰敢亂來,小心你們的腦袋。”
“諾。”
劉稚換上衛仲道的衣服,其餘士兵換上衛家人的服飾,唯有典韋與蔡邕見過麵,所以典韋留在並州替換趙雲領兵,趙雲保護劉稚去長安,有郭嘉這個大才相助,一切平安。
蔡邕當然見過劉稚,那時劉稚不過是一文弱少年,現在身強力壯力能伏虎,蔡邕就算麵對麵也不見得還記得劉稚,而且,劉稚稍作改扮,必會瞞過蔡邕。
典韋就不行了,魔神一般的典韋不管誰見了都會過目不忘,所以,典韋隻能和趙雲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