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馬一錯蹬的功夫,劉稚在馬上猛的一回身,戰戟沒打人,而是照著對方的馬屁股就是一下。
“噗!”血光崩現。
雖然劉稚沒嚇死手,但是青龍戟可是镔鐵所鑄,就這一下,給這匹馬給疼的,稀溜溜一聲暴叫,一個倒翻蹄,就把錦帆賊從馬上給掀下來。
也就是仗著年輕手腳利索,錦帆賊發覺不妙急忙雙腳離鐙就地一滾,骨碌碌??????一通狂滾。
你滾的再快,能有戰馬跑得快?
劉稚催馬就追上來,青龍戟一比劃:“別動!否則本侯給你來個透心涼。”
錦帆賊氣的臉通紅,大吼:“你用陰手對我的戰馬下手,我不服。”
劉稚笑道:“作為大將,你連自己的戰馬都保護不了,還逞什麼英雄?不服氣是吧?放棄回去,換馬再戰。”
錦帆賊一搖腦袋:“你放我回去?”
劉稚收起戰戟:“放你回去有何難?走吧。”
一踅戰馬回歸本隊。
錦帆賊翻身爬起來,大聲道:“你比用錘的那家夥厲害,我一時不查中了你的暗算,帶我換馬再戰。”
劉稚隻是向他揮揮手。
不一會兒,錦帆賊又換了一匹戰馬重新跑出來,劉稚再次出馬與錦帆賊大戰。
這一次,錦帆賊明顯小心謹慎許多,對自己的戰馬著重保護,這樣一來,動起手來就不免礙手礙腳,有顧此失彼之嫌,戰了幾十個回合,一個沒注意,被劉稚一戟打飛頭盔,嚇得錦帆賊急忙撥馬跳出圈外,摸著自己的大頭發愣。
劉稚戰戟一點錦帆賊:“甘寧,還打嗎?”
錦帆賊甘寧甘興霸瞪著眼珠子看著劉稚。
劉稚道:“甘寧,你心裏有負擔,不敢傷我,十成功夫就剩下九成,你唯恐我誤傷與你,心裏矛盾,九成功夫就剩下八成,再打下去你縛手縛腳,也是有敗無勝,這與你確實不公平,走吧,隨本侯陣前殺敵,也不枉你這番辛苦。”
甘寧戳刀拴馬,撩衣襟跪倒:“草民甘寧拜見君侯。”
劉稚打見到甘寧就感覺不對勁,喬氏夫婦落入甘寧手中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以喬氏的美貌,甘寧要是真動了心思會一直等到現在而不動喬氏?這不符合常識。
兩人交手,甘寧雖然刀沉力猛,卻是根本沒往劉稚要害之處招呼,標準的咋呼的歡。
另外,交手這麼長的時間,甘寧的武功明顯在武安國之上,不可能會出現兩人打了這麼久還勢均力敵,綜合在一起,說明甘寧心裏有事,最大的可能——等自己出現。
學會文武藝,貨賣帝王家,現在自己這麵招牌無疑具有巨大的吸引力,甘寧先在劉表之處沒得到重用而離開,在劉繇之處沒得到響應而心灰意冷,在遇上武安國之後,很可能動了心思,劉稚幹脆直接招納。
見甘寧拜倒,劉稚心裏鬆口氣,跳下馬來戳戟拴馬,伸手扶起甘寧,“甘寧請起。”
甘寧卻繼續拜:“草民多有冒犯,請君侯恕罪。”
劉稚道:“前番種種,都已過去,我等將繼往開來,希望在戰場上能看到將軍颯颯英姿。”
“臣甘寧拜見主公。”
劉稚哈哈大笑:“好!本侯就封你為殿前將軍,他日有了軍功就行封賞,興霸可行否?”
“臣甘興霸多謝主公。”
武安國、典韋、胡車兒在後麵都看暈了,這是什麼茬?
不管明白不明白究竟怎麼回事,現在都是一家人,滿天雲霧散。
來到甘寧的營地,神色寧靜的喬氏夫婦,劉稚更放心——這場遊戲就是甘寧設的局,甘寧主動來投,唯恐自己又跟劉表和劉繇一般,幹脆設局試試自己。
劉稚特地偷偷打量一下喬氏,果真的國色天香,難怪能生出大小喬這對絕色佳人,感謝丈母娘,沒有喬氏哪有大小喬?
簡單休息一晚,劉稚心裏還有事,立即拔營起寨返回無極,一路上,劉稚特地將武安國和甘寧叫在一起說和一頓,然後又將二人安排在一起聯係感情,不知道武安國跟甘寧說了什麼,兩人反正很快就親熱的變成好基友,但是甘寧每一次見到典韋就虎視眈眈的盯著典韋的镔鐵戟,看樣子有心思打一架。
半個月後,度過黃河,回到無極,大小喬得到消息,早早就跑出無極來接,見到父母大小喬更是喜極而泣。
分別快一年,喬玄感慨太多,喬氏更是驚訝的不敢相信。
將喬玄夫婦送到無極,劉稚沒時間享受大小喬因感激而帶來的溫柔,蔡文姬那邊還水深火熱呢,不清楚蔡文姬現在的心情,但是不做最後努力劉稚說:對不起自己,對不起蔡文姬,想當年蔡文姬一點沒輕視自己,現在不算發達,也算是一方小諸侯,有自己的地盤有自己的軍隊,對蔡文姬必須有一個明確的結果。
而且,劉稚想過了,就算蔡文姬現在要遵從父命下嫁河東衛家,自己也不同意,自己可不想後世再來一個文姬歸漢。
劉稚隻在無極呆了一天,轉過天來就啟程趕奔河東郡,隨行護駕典韋第一,然後是新來者甘寧,加上武安國,兩百名神箭營射手繼續隨行,然後就多了一輛馬車,車中一位佳人——伏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