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權曾說:“孟德有張遼,孤有甘興霸,足相敵也。”他為人仗義疏財,深得士卒擁戴,被陳壽盛讚為“江表之虎臣”。
劉稚向典韋道:“大哥,點起神箭營隨我去一趟江南擒拿錦帆賊。”
典韋應道:“諾。”
知道甘寧這員猛將露麵,劉稚不親自走一趟,真的對不起自己。
“君侯,臣妾也要去。”
後麵轉出美人大喬跪在劉稚麵前,小喬急忙跪在姐姐身邊,“君侯,小喬也要去。”
父母被賊人抓走,大小喬自然著急。
劉稚將大小喬扶起:“千裏奔襲,你們就別去了,我一定會把嶽父嶽母安全的帶回來,我還等著和你們成親。”
大喬玉首輕垂:“君侯,我們不怕苦。”
劉稚握住大喬玉手:“你們不怕苦,我還會心疼,你們既是嶽父嶽母的女兒,也是我劉稚的妻子,這件事交給我,你們在無極乖乖等著,跟著大家準備婚禮之事,放心吧。”
千裏奔襲就不能坐車,每日數百裏騎馬狂奔,還不把大小喬顛散了架?劉稚怎麼會舍得?
大喬輕應一聲:“諾,多謝君侯。”
“來人!”劉稚安慰完畢大小喬,一邊往外走,一邊喝一聲:“傳令元直,總領中山大小事宜,傳令子龍將軍,將河東衛家前往長安蔡府議婚的子弟秘密擒住,待本侯回來再行處置。”
來到大門外,早有人帶過玉頂火龍駒,劉稚接過韁繩飛身上馬,向大小喬一揮手:“乖乖在家呆著,我會很快回來。”
調轉馬頭出城而去。
簡短捷說,劉稚一行由胡車兒引路,日夜兼行,數日之後就來到長江之邊,現在沒心情欣賞長江的豪邁風景,如果眾女在身邊嘛,還有些興致,此時卻是一心相見錦帆賊。
“君侯。”
武安國一臉羞慚的迎住劉稚,撩衣襟跪倒:“臣有誤君侯將令,請君侯處罰。”
劉稚一揮手:“安國起來,此事罪不在你,是本侯設想不周,現在情況怎樣?”
武安國道:“君侯,這個錦帆賊雖然名聲不響,卻是極為凶悍,末將與他爭鬥一直為占上風,末將無能。”
“好!本侯就去會會這個錦帆賊。頭前帶路。”
“諾。”
武安國起身上來,提錘催馬在前引路。
半裏之外,武安國帶住坐騎,向前一指:“君侯,前麵小山就是錦帆賊的駐地。”
劉稚點頭:“上前挑戰,讓錦帆賊出來受死。”
“諾。”
武安國上前一聲大吼:“錦帆賊,出來受死!”
不多時,就見小山之上的營寨大門一開,衝出一哨人馬,當前一人,二十出頭的年紀,麵如淡金,四方臉,劍眉大眼,雙目開合之間神光閃閃,坐下大宛良駒手中一口金背開山刀。
來到山下向著武安國一點:“你這廝好生無趣,既然戰我不勝,就該好好離去,還從這裏鬧什麼事?別打擾某家拜堂進洞房。”
武安國冷笑一聲:“錦帆賊,今日不同以往,你若識趣就快快把喬氏一家送還,否則,腦袋掉了可沒有後悔藥。”
錦帆賊哈哈大笑:“就憑你?”
武安國大怒,催馬就要上前,劉稚一揮手:“安國且退後,本侯看看這位錦帆賊有何本領,竟然落得打家劫舍的地步。”
一句話說的錦帆賊金臉泛紅,惱道:“某家就看上喬氏美貌又如何?今天回去就拜堂成親。”
劉稚一伸手就把青龍戟摘下來:“錦帆賊,你得先問問本侯戰戟同意否?”
錦帆賊大笑:“好好好!今天就一並解決。”
典韋催馬上前:“君侯,殺雞何用牛刀?末將將之斬殺就是。”
劉稚搖頭:“大哥,我許久未與人動手,筋骨都懶了,今天就鍛煉一下吧。”
“諾。”
典韋手提镔鐵戟在一邊虎視眈眈的觀陣,劉稚催馬揮戟直取錦帆賊,青龍戟撲棱一抖,冷森森的戟尖分心就刺。
錦帆賊回去大刀接架相還,二馬盤旋兩人就打在一處。
二人打的的那叫一個激烈,當真是下山虎遇上上山虎,鬥得難解難分,一個刀沉力猛,一個戟利招精,兩人大戰五六十個會合未分勝負。
又抖了幾十個回合,劉稚心說:這家夥確實厲害,本侯這麼辛苦修煉都沒能超過他,行了,給你玩點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