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稚喝道:“爾等全是大漢中山國兵將,拿的是大漢中山國的俸祿,任務是保護大漢中山國的安危,不是楊結的私兵!難道爾等想跟楊結一般犯上作亂?楊結現在已經伏誅,爾等還想給楊結殉葬不成?”
馬鞭一指武安國身後的士兵:“爾等父母妻兒都在中山國,爾等想造反,就先替自己的父母妻兒想一想。”
這些士兵絕大多數都是中山國人,不論父母妻兒家還是親戚朋友,都在中山國,劉稚這一聲喝,這些士兵都變了臉色。
武安國一看事情不好,一揮手中大錘:“閑話少說,勝了某家掌中錘,是殺是剮隨世子得便,勝不了某家的錘,就休怪末將無禮了(liao)!”
後麵惹惱猛將顏良,催馬持刀就衝上來,“世子且往後退,待某誅殺此賊!”
劉稚點頭:“二哥,武安國罪不至死,活擒即可。”
“諾,末將遵命!”
這把武安國給氣的,分明是看不起人嘛!武安國大吼一聲,大錘掄起來,一個油錘灌頂直奔顏良頂梁門便砸:“小子,接某一錘!”
顏良抬眼看看當頭砸下的大錘,一橫合扇板門刀往外就崩:“開!”
“鏜!”
大崔正砸在刀杆上,被震起四五尺高,顏良冷笑一聲:“小輩,爾不過如此,接某一刀!”
合扇板門刀掄起就是一個力劈華山。
武安國不甘示弱,舉錘便架。
“鏜!”
這一下,直劈的火星四射,這把武安國給震得,就感覺雙臂發麻,心說:好大的力氣,我得小心。
兩人二馬盤旋就打在一處,鬥了十幾個照麵,顏良反手一刀,武安國躲的慢了點,隻聽哢嚓一聲,就把吳安國的頭盔給砍掉,嚇得武安國一縮脖子。
顏良大刀一點:“小輩,還不下馬受降,更待何時?”
武安國哇哇暴叫:“某家不過大意而已,看錘!”催馬再戰。
兩人又逗了七八個回合,就在二馬一錯蹬的瞬間,顏良刀交單手,返回身探臂膀,砰的一下聲,就把吳安國的盤甲絛給抓住,單膀叫力:你給我過來吧。
武安國說:我不過去。
但是,沒抗住顏良的神力,被顏良走馬活擒。
顏良撥馬就往回走,來到劉稚馬前,一揮手,就把武安國仍在劉稚麵前:“世子,末將教令。”
看一眼狼狽的武安國,再看一眼顏良,劉稚心中感慨,甩鐙離鞍跳下坐騎,伸手相扶:“武將軍受驚了,請起。”
那麼大的武安國就被當中走馬活擒,武安國死的心都有,沒想到劉稚會親自下馬來扶,武安國不由得滿臉羞慚,翻身跪倒:“武安國有罪,請世子處罰。”
劉稚道:“武將軍,沒有直接興兵攻打無極,不僅無罪,反而有功,將軍若不嫌棄,依舊為我中山國將軍,不知將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