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稚催馬直奔騎兵營,沒有讓顏良揮兵進城,就是擔心被其餘沒落網的楊結心腹發現,二人快馬加鞭就趕到騎兵營。
顏良和廖化早就等急了,見到劉稚二人歸來,不禁大喜。
“世子,情況如何?”顏良急急問道。
劉稚道:“一切正常,楊結已經伏誅,其餘將領都被抓起來關在國主府,隻有楊結第一心腹武安國一直沒見蹤影,廖化,你速帶兩千兵馬拿著楊結的令箭進城,兵圍國相府,將楊結一家全部抓起來,然後去國主府,保護我父王,我不信任我父王的那些侍衛,速去!”
“諾!”廖化大喜,世子不信任過這些侍衛,讓自己帶隊,先把楊結的國相府抄了,再去保護國主穆王,這是多大的信任,廖化激動!
“二哥,速速點兵,兵發城南步兵營,如果武安國不肯投降,這是一場惡戰,武安國手中一萬步兵,乃是中山國最精銳的部隊。武安國也是大將,手使一直長柄鐵錘,有萬夫不當之勇,我們需要小心謹慎。”
顏良聞言,不驚反喜,“世子放心!”
顏良點起兩千騎兵,兄弟三人快馬加鞭就趕往城南步兵營。
來到步兵營前,就看到營門緊閉,士兵刀出鞘弓上弦,隻看這等情況,劉稚就知道武安國已經知道無極城中發生的事情,到現在,沒必要再去追究誰給武安國通風報信,隻能說楊結在中山國根深蒂固,實力已經深達各個層麵,楊結必須死,楊結的後代也不能留,否則,這些人真要推舉楊結的兒子為主,中山國就要再次處於動蕩之中。
劉稚來到大營前:“某乃中山世子劉稚,讓武安國出來回話!”
不多時,就聽營中一聲炮響,營門大開,衝出一哨人馬,二龍出水式排開,弓箭手壓住陣腳,一派作戰景象,至此,劉稚就知道這一戰無可避免。
門旗左右一分,衝出一匹花斑豹,馬上一員大將,就看此人下了馬往那兒一站身高在八尺開外,麵皮黑,黑中透亮,一雙掃帚眉斜叉八叉插額角入鬢邊,大環眼獅鼻闊口,大耳朝懷,頷下一部暴長鋼冉,紮裏紮煞二尺多長迎風都吹不倒,壓耳毫毛像排筆相仿。戴十字荷葉八角板金盔身穿鎖子連環甲內襯皂羅袍,皂羅袍上繡青鬆,鬆上落著一隻鷹,鷹下一隻熊那叫英雄鬥誌。肋下佩劍劍長五尺,墨色燈籠穗子四尺多長迎風飄擺。大紅中衣,腳下一雙五彩虎頭戰靴。掌中一柄長柄鐵錘。
這人還能是誰?除了武安國再無旁人,隻是這長相怎麼這樣眼熟?
劉稚一抱拳:“武將軍別來無恙?”
武安國上下打量一下劉稚,馬上一圈:“原來是世子大駕光臨,不知有何指教?”
後麵就氣壞了顏良和典韋,你小子充什麼大尾巴狼?
劉稚卻沒生氣上火,而是淡淡的問道:“請問武將軍做的是大漢中山國的將軍,還是楊結的將軍?”
一句話,問的武安國張口結舌,顏良和典韋在後麵大樂:世子就是厲害!
還是那句話,現在可不是一年後天下大亂各自為主的時代,靈帝還沒死,皇家權威還是非常鼎盛,劉稚這句話,直接問到點上,問的武安國無話可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