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裏幹什麼?”溫婉碗冷著臉問道。
阮晴晴笑了笑:“我是想問子語的下落,我想親自跟她解釋。”
溫婉碗冷笑了一聲:“解釋?解釋什麼,解釋你不是蔣家的繼承人,解釋不是蔣家害得薛家破產?”
“婉婉咱們倆這麼多年的朋友,我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麼,我也是在薛伯父生日的第二天才知道這件事情的,我覺了蔣勝男,我真的拒絕,我也沒有跟阿文出軌,更沒有害得薛家破產,這些都在美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就沒有人願意相信我。”
說道最後,阮晴晴也就有些崩潰了,本身她在燜鍋就受到了不少的驚嚇,結果一回國,就接二連三的發生這種事情,她連接式的機會都沒有,根本就沒有人相信她。
想著阮晴晴的眼眶紅了。
溫婉碗看的有些不忍,於是她有些猶豫的說道:“那些事情真的不是你做的?”
阮晴晴苦笑了一聲:“我為什麼要做那種事情?”
“那你和阿文?”
“我和阿文是清白,我都不知道那些視頻是怎麼來的。”
這個陷害的她的人,一看就是花費了很大的心思,真的是把她陷害的,毫無翻身額機會。
溫婉碗走到了阮晴晴的身邊,雖然還是有些有猶豫,但是還是拿過了紙巾擦了擦阮晴晴臉上的眼淚。
“好了不哭了。”溫婉碗安慰道。
阮晴晴緊緊的抱住了溫婉碗,嚎啕大哭了不知道多久,好像要把自己這段時間受到的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出來。
“子語在城南的公寓裏,我帶你去吧。”溫婉碗說道。
阮晴晴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點了點頭。
很快倆人便到了城南的公寓,不過這個公寓的安全性非常的高,必須得到業主的許可才能進去。
好在薛子語在這裏也有一套房,所以進去沒有受到什麼阻攔。
雖然薛家破產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薛木壘早就給薛家留了後路。
但是被自己最好的朋友背叛的感覺,還是非常的難受。
溫婉碗敲了敲薛子語公寓的門,薛子語通過貓眼看到是溫婉碗,想也沒想的便把們打開了,緊接著便看到了阮晴晴,
薛子語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下意識的便想把們關不上,但是阮晴晴先她一步的進了客廳。
溫婉碗抱歉的看了一眼薛子語,然後也跟著走了進去,
“出去!”薛子語沉著臉說道。
“子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阮晴晴解釋道。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怎樣,阮晴晴你可真能裝”薛子語說道。
“薛家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是蔣家的人,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而且我當時已經拒絕了蔣勝男,我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是不是絕對你說的特別真誠,你不是絕對我應該對你感恩戴德,阮晴晴你不要太高看自己了。”
“子語。”
溫婉碗抓住了薛子語的胳膊,但是被薛子語給甩開了“婉婉虧我還把你當朋友,結果你把她帶過來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