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晴晴不可置信的看著醫生:“你說什麼,她可是一個服裝設計師,他的手怎麼可以廢。”
醫生歉意的看著她說道:“我已經盡力了,病人身上的其他的傷也非常的棘手……”
後麵的話,阮晴晴聽不清了,滿腦子想的都是阿文的手,究竟是誰下的那麼狠的手。
阮晴晴想要聯係阿文的親人,但是當她打給阿文的母親的時候,她一聽阮晴晴的聲音,就把電話給掛上了,發的消息也不會。
好像真的不管自己的這個兒子的死活。
阮晴晴沒有辦法治好留在這裏照顧阿文,阿文第二天就行了,身上都纏著紗布,特別是手根本就動不了。
阮晴晴隻好親自拿著粥喂給阿文,緊接著狗血的事情便發生了。
司燁霆竟然走了進來,眼神冰冷的可怕:“你們倆可真是夠親密的,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阮晴晴皺了皺眉:“阿文受傷了,所以我才來照他。”
“說這些幹什麼,難道你覺得你自己還不夠惡心人麼?”司燁霆冷笑著說道。
司燁霆把手裏的粥放了下來,阿文想說什麼,但是被阮晴晴給組織了:“所以呢,所以你今天來就是侮辱我麼?”
“阮晴晴!”
“叫我幹什麼,你不會是想說再給我一個機會,畢竟咱們倆咱一起這麼久了,沒想到我真的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阮晴晴自嘲的說道。
“難道你不是麼?”這句話司燁霆基本上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阮晴晴眼眶紅了紅“既然你這麼想,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司總慢走不送,這裏可不是你們司氏的醫院。”
司燁霆雙手緊緊的握成拳,身體上的疼痛,遠遠比不上心裏上的疼痛,他身上的傷根本就沒有好,每走一步都需要巨大的毅力。
他沒想到自己來這裏竟然看到這樣的一副畫麵,聽到這樣的話。
“好,我成全你們。”說著司燁霆轉身離開了病房。
阮晴晴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癱坐在椅子上,嘴角泛起了陣陣的苦笑,他……還是不願意相信她,為什麼就不願意多給她一點信任呢。
“晴晴姐你為什麼不解釋,明明咱們倆是清白的。”阿文虛弱的說道。
阮晴晴苦笑了一聲:“解釋什麼,就算是這次解釋清楚了,那下次呢,他始終不願意相信我。”
一時間阿文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身上的這些傷怎麼回事,這段時間你去哪了?”阮晴晴問道。
“我被人打暈了關在一個屋子裏,身上的這些傷都是那個人弄出來,但是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完全沒有見到臉。”
阮晴晴聽了之後,臉色沉了沉,對方做的非常額絕。
“不要多想,好好的養傷。”阿文有些有猶豫的看著阮晴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說到底阿文也算是被阮晴晴連累了。
阮晴晴見司燁霆能找她,心想司燁霆身體應該沒有什麼事了,於是阮晴晴去找了溫婉碗,大廳薛子語的下落。
暗示溫婉碗並不願意見她。
阮晴晴便站在門口,等著溫婉碗開門,最後溫婉碗還是心軟的開了門,讓阮晴晴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