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劉藝君替換完真元、延續妹妹劉蘭君的生命,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紫娘給她熬了紅糖水喝,讓虛弱到極點的她早早休息,
誰料,紫娘放心的合眼以後,劉藝君卻從此消失在她眼前了。
當晚十二點。
當劉藝君起夜時,卻發現自己躺在一輛疾馳的車內。
當晚場景……
“額~”她抬起沉重的眼皮,頭暈目眩之時發現整個世界似乎在移動,於是下意識地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車內!
她抬頭一看,隻見一個男子正在開車。
她坐了起來,看著他的背影叫了一聲:“陳川?”
陳川微微頷首:“藝妹,你不再睡會兒,這才多長時間就醒了?”
劉藝君撫了撫額頭,臉色陰晴不定道:“是你把我弄上車來的?”
陳川點了點頭,告訴她今晚必須要走,她呆在這樣的環境隻能給自己引來殺身之禍!
劉藝君狐疑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陳川麵沉如水道:“來不及解釋了,你先隨我上飛機,飛機上我給你慢慢解釋。”
劉藝君神色惶恐道:“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陳川道:“我要帶你去美利堅,那是個絕對安全的國度,你到了那裏就可安心的恢複自身元氣,等時機成熟了我再帶你回來。”
劉藝君驚詫道:“你要帶我去美國?!那我的學業該怎麼辦?”
陳川臉色陰沉道:“你命差點都保不住了,還管那學業幹啥?你放心,到了美國,我自然會給你安排全美最好的藝術學校,等你身體恢複了,你想去巴斯泉我也不會攔你。隻是現在你一切都得聽我的!”
劉藝君憂慮道:“可是,可是我就這樣跟你走了,未免太唐突了吧?!我還沒來得及跟父母、跟姐妹、跟學校老師同學打聲招呼呢!”
陳川寬慰道:“放心吧,等下了飛機,我就去給他們發電報,你現在什麼都不用想,跟著我走就是。”
“那蘭君呢?”
陳川道:“我已經讓她在機場等我們了,我帶你們姐妹倆一起去美國生活。現在華夏的世道太亂了,你留在這裏太受人覬覦了,跟我遠渡他國才是你開啟美好生活的辦法。”
說話間,劉藝君看到了腳底下的箱子,裏麵是陳川幫她裝好的衣物行李。
劉藝君無可奈何,既已上了賊船,就不能回頭了。
紫娘那裏,她已經按陳川的吩咐在睡前留下了那封道別信,相信紫娘明早一醒,就能看到她的親筆辭信,也就不用著急地滿世界找她了。
“這一去,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來?”劉藝君不由傷感。
陳川苦笑道:“放心吧,美國是一個非常好的國家,它會使你忘記一切痛苦和悲傷,你到了那裏好好體驗真正意義上的現代化生活吧。”
到了機場,二人下車一看,隻見一個身穿藍色大衣、身姿嬌小苗條的女孩拎著一隻行李箱在等他們。
“蘭君!”
劉藝君情不自已的叫了一聲,旋即衝上前和她緊緊相擁。
“姐姐,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劉蘭君也是激動地淚流滿麵。
劉藝君緊緊抱著她冰冷的身軀,懺悔道:“對不起,一切都是二姐的錯!二姐以後不會再讓你受到一點點傷害了。”
陳川叫等候在機場的司機把車開走,隨即帶姐妹倆去機場大廳等待航班。
……
飛機上,倆姐妹都困得睜不開眼,三個人挨著坐,劉蘭君坐在靠窗位置倒在劉藝君的懷裏安詳睡著,劉藝君又一邊撫著劉蘭君的臉龐,一邊也倒在陳川的懷裏進入夢鄉。
陳川倒是精神不錯,長達十幾個小時的彼岸飛行都沒有困意。
他一直凝視著劉藝君那吹彈可破、白璧無瑕的臉龐,還有那點點可人的眼眸,猶如在凝視著一位楚楚可憐的睡美人。
他的腦子裏也一直浮現著幾個小時前給熟睡中的劉藝君換衣的畫麵:
他不能驚醒紫娘,就躡手躡腳地踱進劉藝君的閨房,看到她也睡得安穩。
於是,他輕輕掀開包裹著劉藝君那聖潔玉體的被子,看到她隻裹著潔白的浴袍,冰肌玉膚幾乎一覽無遺,如瀑青絲飄展著,細長白皙的胳膊抱在胸前,一副垂憐絕妙的睡姿,簡直就像是冰雕玉飾的唯美玉女一樣!
他不禁在那一瞬間心髒怦怦跳了幾下,從小到大,他都知道劉藝君是個絕世冷豔美人,他其實心裏也一直暗暗愛慕著她。從小到大,自己受了劉家父母和劉琴琴的多少冷眼,而劉蘭君這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隻是對父母和大家唯命是從,從小也對他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外人避之唯恐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