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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喝了口茶,劉琴琴繼續打破沙鍋問到底:“陳川,那麻煩你告訴我,四號別墅的主人是怎麼看待你和陳嶽的?難道它能容忍陳嶽現在如此放肆嗎?”
陳川歎了口氣,回答道:“我和陳嶽是最受它青睞的副主人人選,一來我們倆雖然出身不顯,但都具有超乎常人的膽識。尤其是在鬥人心上麵,這是那些人傻錢多的大佬們所不能及的!而陳嶽這小子恰巧有著與主人極為相似的悲慘遭遇,可以說是同病相憐,主人因此認為陳嶽是最能懂得它心思的人,培養他的前途是最佳之選,我次之。”
劉琴琴明悟道:“原來是陳嶽最對眼緣啊!對了,多問一句,你們四號別墅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陳川眉頭緊鎖道:“很抱歉琴妹,這個是我們四號別墅的最高機密,若有走漏風聲者,必殺無赦!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們主人與你們三大家族的上一輩有著很深的淵源,這條線索或許能幫你解開一些更深的謎題。”
劉琴琴微微頷首:“我知道了,不過我還是那個問題:進你們四號別墅的都是惹不得的財神爺,陳嶽出身低微,即便有四號別墅主人照顧,他怎麼敢有天大的膽子弄死那些人?難道就不怕自掘墳墓嗎?”
陳川麵沉如水道:“這就是四號別墅主人的怪異之處!它一麵想拉攏到更多財力雄厚的金主,為四號別墅的勢力擴展提供用之不竭的資金,一麵又出於它非常悲慘的身世,不信任任何人!陳嶽抓住了它這個弱點,以此來鏟除異己分子!反正那些人的資金多半都已經流入四號別墅了,進去了想往外抻就相當困難了!”
劉琴琴恍然大悟道:“我懂了!就是你們的主人隻在乎錢財,那些人的死活對它來說根本無所謂,因此才使得陳嶽這般的肆無忌憚!”
陳川重重點了點頭:“對,琴妹,這話一語中的!目前整個四號別墅能讀懂主人真正心思的,隻有我和陳嶽,因此它是最想培養我們倆來替它管理四號別墅的諸多事務的。對它而言,能給它辦事,壓得住底下所有人的人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底下人之間有什麼你死我活的瓜葛,它基本上不管,隻要是勝者,它就會認為是與眾不同、能成大事的人!況且這世上有錢有勢的大佬不止暫時加入的那些人,誰要是非得與陳嶽和我作對,不想活了,隨時有人來替他的位置!”
劉琴琴苦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所謂成王敗寇,就是這個道理!而且四號別墅就像一個大公司一樣,老板往往也需要能壓得住人和事,敢於替它得罪人的人!如果底下有誰不服起了異心,那把他除掉就除掉了,反正人為財死,總有人會在這個位置上前仆後繼的!”
“沒錯!主人正是這個想法,反正它除了我和陳嶽,其餘人對它來說都是可有可無,反正我們四號別墅給他們提供了人世間所沒有的美好平台,他們誰都想來分一杯羹,真有自不量力的,旁人也隻會認為他是自尋死路!利益聯盟,不會有同情這顆棋子的!”
劉琴琴百思不解道:“我還有一個疑問:你既然說你們的主人最看重你和陳嶽,為什麼你們倆之間相互殘殺它也不管?難道它不會一起重用你們嗎?”
陳川臉色陰晴不定道:“按理說,分權製衡是老大所希望的,可是偏偏我們主人的心思不一樣!它以為現在加入的那些道上大佬的地位都是均等的,大家誰也不羨慕誰的位置,所謂分別墅的主人,也不過是代理管理分站事務的人,不過是形同虛職而已。分別墅沒有設副主人一職,因此,隻有四號別墅總部的職位才是真正有話語權的職位!在那些大佬眼中,副主人一職是他們最想爭奪的地位,而主人又擔心給我的實際地位比陳嶽低了,我會因此懷恨在心,對陳嶽不滿甚至對它有二心,因此想出了一個讓我們倆競賽副主人位置的方法,贏者——當選,敗者——死亡!”
劉琴琴訝異道:“你這主人的性格可真怪,自家地盤還搞這樣殘酷的優勝劣汰,堪比古代皇族血海爭鬥啊!”
陳川長籲短歎道:“唉,這也是命運的無奈啊!進入四號別墅,又身在這個猶如爭太子的風口浪尖上,我一旦輸了,丟的不是前程,不是一點錢財,丟的是命!因此,我才會這般不餘遺力的與陳嶽鬥智鬥勇,開展一次次殊死較量,很遺憾的是你現在也被迫綁在了我倆的戰車上,所以你必須幫我戰勝他!”
劉琴琴一臉苦逼道:“你倆之間的仇恨,已經可以說是滲透到了我們三大家族之中!說實話,我很難為情!你若勝了,陳嶽死,對玉溪來說可能又是一個莫大的精神打擊,我真擔心她會因此而瘋掉!可若陳嶽勝了,你死了也是我不願意看到的,畢竟你也一直在幫我找尋妹妹們的下落,我恨你歸恨你,但客觀上你幫了我很多這也是不爭的事實。而且你若死了,碧蘭那個無辜善良的姑娘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