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好人嗎?”郎笑掃視著仨人,眼中流淌著疑惑,“是好人的話,怎麼還怕別人來呢?”
老盜被問得啞口無言,尷尬的抖著手裏的鞭子,瞅瞅一旁的王超和夏知了,諾諾:“咋……咋跟這一會兒精,一會兒傻的小狼崽子說呢?”
“郎笑,你這位……這位老爺爺的意思是,如果再有人來,才是壞人呢!大壞人!很厲害的大壞人!會把咱們都抓起來的!”夏知了連忙幫老盜圓場。
“為什麼呢?”郎笑狐疑的看著夏知了問。
“因為……因為,哦,郎笑,你在這裏難道沒見到過其他人嗎?”夏知了看著郎笑的眼睛問。
“見到過啊!”郎笑目光一炯,“就是爺爺啊!”
“除了他呢?”王超急問。
“就沒有了!”郎笑沉聲說完,低下頭去,看著白狼的臉頰發呆,很不情願的樣子。
三個人相互瞅瞅,搖了搖頭,卻又相視點頭,幾乎異口同聲道:“月狼教的人呢?”
“你為什麼說他是爺爺呢?”郎笑猛地抬起頭,看看夏知了,把目光投向老盜,“他才不是爺爺呢!爺爺是不會讓我這樣的!”
夏知了愣住,不解的看著郎笑,笑問:“你……你什麼意思啊?”
老盜滿眼滿眼茫然的看著郎笑,等他回答。
王超卻滿懷心事,似乎沒聽到他們的談話,此時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累人啊”來。
“就是嘛!”郎笑接著王超的話音說,“爺爺是不會讓我抱著老白,還舉著這會發光的蛋蛋的!他心疼我累!”
“嗯!”夏知了看著郎笑即抱著白狼,又把右手探出展著夜光珠的姿勢,搖了搖頭,連忙從他手中接過珠子,歉意的摸摸他的腦袋,和聲道,“讓你受累了!看來還是王前輩關心你,知道你的難處啊!”
“沒……不是……”王超連連擺手,愧疚上臉,喃喃,“我……我不是說郎笑,我是說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累人!”
老盜卻悶哼一聲,瞪著郎笑吼:“叫啥委屈?俺跟你這麼大的時候,都能背著幾十斤的棒子麵翻山越嶺了!也沒說累!姥姥個球,你累,怪誰啊?誰讓你抱著頭死狼不撒手了?活該!”
王超知道郎笑跟白狼的感情,聞聽此言,怒意暴漲,惡狠狠的瞪著老盜,咬牙切齒的用手指點著他的鼻子,又不知該如何說,卻恨不得把他的鼻子尖戳l爛似的,一股勁點動……
夏知了也有同感,但處於自己輩分低,不好意思跟前輩較真,隻好瞪視著手裏的夜光珠解氣……
氣氛驟然凝重。
被大石頭堵得嚴嚴實實的豁大洞穴,立時沉寂。
寂靜。
靜得可怕。
怕靜似的,老虎和幾匹惡狼卻突然發飆,虎嘯狼嚎起來……
虎嘯震天響!
狼嚎驚日月!
月不見,洞被堵,唯有虎狼之聲在洞中震蕩,嗡聲入耳,令人血液倒流,毛孔擴張,立時眩暈。
暈暈乎乎之中,就聽郎笑咯咯一笑,朗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