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自己,以前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對處理人際關係這一點從來都是敷衍了事,她希望自己能有改變,展現一個不一樣的自己給自己看。
一夜,尹易慈都沒有安穩睡過,幾乎半夢半醒,而凜璟蕭自然也是憋著一肚子悶氣,硬是批了一晚上的奏書。
而皇宮內的屋瓦上,又出現了白逸軒的身影,憑著自己強硬的記憶,白逸軒希望能找到瀾璃珠,實話實說,他剛剛除了看到暗器的來源,還無意間看到了尹易慈去看瀾璃珠時的情景。
熬了許久的時間終於到頭了,一想,白逸軒不僅有些興奮。
不一會兒,白逸軒就幾個翻身,躍到了幽藍殿的院內。
可是,他才剛落地,黑暗中就衝出許多暗衛,帶著銀白色的麵具,將他團團圍住,而且,一看武功就不弱,能將自己的氣息隱藏得如此隱蔽,不被人發現,可見都是高手。但是他卻更確定了,這就是瀾璃珠的藏身之地。從外看,這裏似乎是一座被摒棄的慌殿,但其實周圍都密布著暗衛,而這些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怪不得之前他都沒找到一點線索。
白逸軒警惕地看著眼前的數十暗衛,原本讓人覺得陽光無比的他,現在也是陰狠逼人。
白逸軒想,現在的他以一敵多,自己不一定會很快解決,反而會引來大量的侍衛,不管怎樣都對他不利。
突然,白逸軒正在想對策時,一個暗衛就向他襲來,手中的亮劍毫不客氣地刺向白逸軒,可他卻迅速躲開了,卻沒想,所有的暗衛都一齊朝他襲來。他一運力點地旋風而起,腿腳利索的往暗衛身上踢去,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即使他將他們打倒,但他們也都能立即調整好,然後又繼續絡繹不絕地攻擊他。
看來不用他的“妖術”是不行了。白逸軒眼眸警惕狠戾地看著銳氣絲毫不減的暗衛,他手帥氣朝後一揮,手中伴隨著微藍色的熒光,一把暗銀色,其型近乎龍形的劍就從他手中幻出。他毫不客氣地將神劍使勁一揮,劍身幻出的劍氣衝出重圍,像散開的水波,卻不是柔柔弱弱,而是幹脆利落,強勁有力,周圍的樹都被震的落了一地的樹葉。
可是,卻沒擊中暗衛,暗衛隨地騰空而起,就這樣消失在半空中,悄無聲息,毫無蹤影。
白逸軒立馬收劍,操!今天算是遇到棘手的了。
夜空中掛著一輪圓月,冷風呼過,讓人莫名提起心來,氣氛陰寒至極。白逸軒一手握緊劍,警惕地慢慢前進。看著越來越近的殿門和安靜的夜,白逸軒的心有點激動但有有點忐忑起來,他每走一步,就往後看一眼,生怕那些暗衛又出現。
可他剛踏上階梯,不知從哪兒冒出一股強勁的衝擊力,將他震了出去,白逸軒重重的落地,隨之而來的是心肺被震到的感覺,他猛地吐了鮮血,臉色一陣蒼白。突然,周圍的風呼過,白逸軒暗感不好,中計了,他拿起劍就想站起來,可力氣明顯弱了許多,還沒起來,脖頸處就抵上了一把劍,正貼近與他的脖子,重要對方稍一扭動劍柄,他就分分鍾被秒了。
“你是何人,為何來此殿!”劍尖抵著他的暗衛厲聲喝道。
雖然白逸軒受了傷,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銳氣,他傲然看了眾人一眼,冷笑了一聲,在所有人都沒看清的時候,他迅速一劍擋開暗衛的劍尖,然後越上屋頂,最後挑釁地道了句:“不陪眾位玩了!”就消失在夜幕中。
暗衛想去追,卻被帶頭的攔下了:“別追了,小心中路調虎離山之計”,隨即就隱退於夜中。
白逸軒拖中一身的傷,幻做縷弱弱的光亮,隱於手鏈中,都怪他太興奮,魯莽了,差點送了小命,盜珠一事還得謀劃謀劃。
尹易慈睡意輕,察覺到手鏈的異樣,她的神經立即又緊繃起來,翻身坐起,看到漆黑的夜,靜地嚇人,才後知後覺已經到了後半夜了。她抬起手腕,疑惑地看著手鏈,似乎想從中看出什麼?
“咦!這手鏈怎麼還會流血?”尹易慈驚呼出聲。正在療傷的白逸軒連忙抹了一把唇角的鮮血,剛剛太急,沒注意到。
尹易慈順手輕輕扶去血跡,輕聲地道了句:“白逸軒,你沒事吧?”。
聽到聲音的白逸軒心裏似乎湧過一絲暖流,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他太久沒有感覺到,心裏竟暖暖的。
原本尹易慈還以為他會回答她的,可是手鏈閃了一下,然後就再無動靜了。
許久也不見白逸軒回答她,她搖搖腦,喃喃道了句:“哎!看來是睡不了了。”然後穿上衣服,趁著夜深人靜去鳳鳴宮逛一圈,雖然宮裏受衛森嚴,但深夜總是會比白天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