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易慈屏息以待,似乎正在見證什麼偉大的事,一言不發,背靠在椅背上,有些近於仰靠,略微翹起二郎腿。
白逸軒深呼了一口氣,,做了個收勢,但這密術似乎耗了他不少力量,隻見他額間冒出絲絲細汗,臉色也有些蒼白。
“你沒事吧!”尹易慈看他不對勁,關心地問道。
白逸軒卻搖搖頭,絲毫不在意,扶了一把虛汗,拿起暗器繼續觀摩了會,悠悠道:“這是冥月教的暗器”。
看他自己都不在意,她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哦!”尹易慈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除了覺得白逸軒的密術神奇外她對這暗器並不感興趣。
“……”魔教混入了皇宮,他本想告訴尹易慈的,可轉念一想,魔教的目標很明顯就是瀾璃珠,興許他可以借他人之手找到瀾璃珠也說不定。
……
“皇上,暗探前些日子發現了些異常。”
“記住,一切都要悄無聲息,別打草驚蛇。”凜璟蕭閃過的餘光帶著不可忽視的戾氣和怒氣。原本他隻是對母後回京後做的一些事很不解,但現在他是時候換一種角度來看他的母後了,也許他從來就沒真正認識過他母後。
對尹易慈下狠手,突如其來的外戚。這一切未免太引人注目了,不得不去一探究竟。
凜璟蕭的神情透著糾結也透著堅定,俊眉皺在一起。
尹易慈鬧了一晚上,現在終於可以好好洗個澡然後睡一覺了,重新燒了水,草草地洗了下很快就迷迷糊糊地入睡了。
但在他躺下後不久,她房間的門被打開了,但又很輕地被關上了。雖然有守夜人,但他們也得睡,所以就沒讓人守著。
雖然她才剛入睡,但一聽到有動靜,已經習慣了的她,頭腦立即就清醒了,但她並沒有馬上睜開眼仍在假睡。
一步,兩步,越來越近了,尹易慈的警惕也提到最高,來人一靠近時,她迅速睜開眼,一隻腳將被子踢蒙在來人的頭上,自己三百六十度旋身坐起,一腳踢向來人,幹脆利落。可對方似乎早已看透她的一招一式,雖然看不清,但也很利落地就擋過了她的橫踢,還穩穩接住了她的腿。
尹易慈一驚,立馬掀開被子,就算打不過也要記住是誰,才好報仇,,隨後,眼前的臉,讓她整個人一僵,她狠狠地甩下被子,臉立即就冷了。
“皇上深夜造訪有指教?”尹易慈順手從一旁扯下自己的衣服套在身,淡淡得問凜璟蕭。
凜璟蕭眉頭一皺,很不解,他為什麼就接受了這個來曆不明還不解風情的女人?二人都不肯低頭,於是他很傲嬌地就扯了個不著邊際回答:“路過,朕這就走”他才不會承認,鬧了一場不愉快後,他也就是想來看看她,她還有沒有在“生氣”。
“哦!那皇上記得幫我帶上門,謝謝!”尹易慈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心裏是什麼滋味。自己會不會太小氣了,他不過就說了一句連嘲諷都不知道算不算得上的話嘛!自己至於嗎?
就在凜璟蕭轉身的一瞬間,她默默地告訴自己,如果真的想好好愛一個人,就應該把心放寬點,心裏要融的下對方的缺點,也要放寬自己的心態,不然,最後害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