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以為夫君眼裏還有你嗎?玉容心中的得意卻說不出來,不過,臉上卻盡是勝利者的微笑。
謝秋零一直心疼的是陳晉平的傷,無意讓他為難,雖不喜玉容公主趁虛而入,可陳晉平是什麼人?定是他也喜歡,這才同意娶她的。
“喬嬤嬤,之前,外祖母送了我一支碧玉簪子,我瞧著成色很好,又端莊典雅,與玉容公主甚配,便送與她吧!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
喬嬤嬤點頭,“老奴這就去,少夫人稍等。”
為示珍重,謝秋零把長公主所贈,一並好好收藏,交於喬嬤嬤妥善保管。
玉容見得喬嬤嬤進去,心裏卻又樂了,原來,喬嬤嬤在謝秋零這裏,也是被當成下人使喚的,若是夫君知道他尊敬的人,在這裏被人差使,一定不會高興吧?
她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姐姐,聽說喬嬤嬤是一直照顧夫君的,你怎麼能、把她當下人使喚呢?這、這也太過份了!”
謝秋零有些呆愣地看著她,這是為喬嬤嬤鳴不平來了?拉攏人心?她沒有說話,其他丫頭們也沒有說話。
場麵一時就冷了。
喬嬤嬤從裏屋出來,“玉容夫人錯過少夫人了,是老奴自己閑不住,享不了這份清福,求著少夫人給份輕鬆差事的!”
玉容氣惱喬嬤嬤的不給麵子,卻又沒有辦法。
喬嬤嬤把簪子小心地遞到她手裏,也不多說話。少爺現在神誌不清,還是不要多事的好,等他好了,再把這玉嶺的公主打發出去或者關起來吧!
玉容的計策沒有實現,也不想再呆,伏低做小,完全不是她的本意。
“夫君,”她嬌滴滴卻又大聲地朝外麵喊,聲音裏還帶著些委屈。
陳晉平大步走來,謝秋零滿心歡喜,起身相迎。
“夫君,你來了?剛才怎麼不進屋?可好些了?”她關心地問。
哪知,陳晉平卻看都沒有看向她,反而一臉關切溫柔地看向玉容,帶著些緊張,“你怎麼樣?她有沒有為難你?”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
不等玉容回答,他就轉過身,臉色不悅,神情冰冷地看向謝秋零,“你對她做什麼了?不要以為你是正室,就可以任意欺負她,我告訴你,你最些老實些,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也不用拿皇上來壓我,我陳晉平不怕!”
不僅謝秋零,屋裏其他人也都驚呆了,麵麵相覷,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大少爺會這麼對少夫人說話?
謝秋零愣愣地看著陳晉平,所有的擔憂與關心,被他冰冷厭棄的眸子凍住,她一臉不可置信,“夫君、你、剛才說什麼?”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之前還隻是冷漠,而現在,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眼裏的不屑和嫌棄,病得更嚴重了嗎?
謝秋零受傷的心很快調整過來,“夫君,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讓人去請洛神醫來,”她著急地要去抓住陳晉平的衣袖。
陳晉平用力一甩,站立不穩的謝秋零一個趔趄,向一旁摔去。
丹丹眼明手快,疾步上前,把她扶住,其他人驚魂未定地圍了過去。
喬嬤嬤臉色難看,大聲道,“大少爺,這是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