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報警,有人行凶。”另外一名女子拿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小子,你死定了。”
君無名似笑非笑的看著眾人,這幫人也就是虛張聲勢,根本就沒打算替周長春出頭,他也懶得和他們廢話,直接拉過兩把椅子,“若雪,站得挺累的,先坐會。”
眾人見君無名有恃無恐的模樣,麵麵相覷,不敢出聲,一時間隻有周長春痛苦的呻吟聲,幸好出警很快,讓眾人也是鬆了一口氣,君無名所表現出來的氣勢讓他們感覺到窒息。
“誰打的?”兩名約莫二十四五左右的警察走了過來,看見地上趴著的周長春,厲喝道。
“我。”君無名站了起來,不等眾人說話,直接承認道。
“為什麼打人?”一名警察轉身麵向君無名,仔細打量著他,發現此人很是熟悉,卻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他先拿瓶子砸我頭,我本能反應踢了他一腳。”君無名指著地上的酒瓶道。
“那你也不用下手這麼狠?把他踢成這樣?”警察一邊說話,努力的回憶君無名的模樣,“你---你是君無名?”
“你認識我?”君無名疑惑的問道,在他的記憶中,他不成見過這名警察。
“你真是君先生啊。”警察的語氣變得十分客氣,“您怎麼可能認識我這種小蝦米呢,一個月前京南市局發出通告,說搜尋您,我見過一次您的照片,那次搜尋幾乎京南所有的警局都出動了,隊長告訴我們,說您是重要人物,必須要在二十四小時內找到,之後任務不知怎地就取消了,我對您的印象太深刻了。”
“哦。”君無名想起之前的失蹤,楚曉峰、楚風鈴還有居鳳嬌都發動了人脈尋找自己的蹤影,這件事在警察隊伍引起不小的轟動,而君無名在無數警察的心中就是他們惹不起的大人物,要不然市局為何如此重視?
“君先生,按照正規程序,您需要跟我們去趟警局,所以隻能麻煩您走一趟了,至於誰的錯還需要調查。”警察雖然認出君無名的身份,但是他還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
“沒關係,若雪,咋們倆就去一趟警局,把事情說清楚。”君無名無所謂的點頭,他不至於為難一個小警察,孰是孰非自然有人會判斷。
“這位先生,您還能走嗎?”小警察蹲下,看著臉色發紫的周長春,詢問道。
“同誌,他打我,難道你就這樣執法嗎?”周長春忍著劇痛,怒不可及的嗬斥著。
“飯店的錄像我們已經調取出來了,你用酒瓶砸君先生的頭,他自衛傷了你,所以這件事麻煩你跟我去警局錄一份口供,至於追不追究你的責任,還要看君先生的意思了。”警察說話的態度並沒有像對君無名那麼友好,完全是官方的口吻。
“你特麼的知道我是誰不?”周長春聞言,頓時火冒三丈,自己受傷還要被人告,反而是打人的啥事沒有,“老子是衛生局局長周長春,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今天你不把這小子抓起來,老子叫人撤了你的職。”
“周長春,你不過是個副局長而已,就算是衛生局局長今天做出這種事,也一樣難道法律追究,證據確鑿,你還口出狂言,你真當華夏法律是擺設嗎?”警察也動了真怒,拿出手銬直接將周長春雙手一拷,“現在我明確的列下一下罪狀,蓄意傷人、妨礙公務、侮辱警察,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艸尼瑪。”周長春雙手被拷,更是憤怒,他頭一次遇到這種事,一般隻要他報出身份,小警察們都是點頭哈腰,恭謹萬分,今天遇到一個傻逼警察,硬是給他拷上。
“另外加一條,損害官員形象。”小警察黑著臉,將周長春提起來,“鑒於證據確鑿,君先生不用回警局做筆錄了。”
君無名微微一笑,點點頭,不可否認,背景太重要了,如果今天他是一個普通人,恐怕被拷上的是他,而凡若雪必將受盡屈辱。
周長春的下屬們目瞪口呆的看著事情的發展,他們此刻已經明白君無名為何有恃無恐,那是人家背景深厚,根本就沒把衛生局局長放在眼裏,更別說他們這些小蝦米,剛才為周長春出頭的幾個人也是驚出一身冷汗,還好君無名沒有計較,要不然他們也得跟周長春一樣,被抓進警局,看那架勢,周長春這個衛生局副局長算是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