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太笨了,一點事都做不好。”凡若雪捏著手指,和君無名漫步在夜空下,低聲說著。
君無名輕輕的挽住凡若雪纖細的蠻腰,“你又何必勞累呢?你若真想開診所,我幫你想辦法就是了,你又何必和那種人打交道?”
“我隻是想做一些事,可以幫到你。”凡若雪有些神傷,開診所的事基本上是沒戲了,不管周長春還是不是衛生局副局長,她都不願意在和那些人打交道,今天若不是君無名趕到,後果自己都不敢想。
“傻瓜,保護好你自己的,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君無名刮了一下凡若雪的鼻子,憐愛的笑道,“我打算成立一個醫院,你去當院長怎麼樣?”
“你要建醫院?”凡若雪柳眉一展,隨後又道,“你是不是想專門為我而建。”心中雖是欣喜,卻不願讓君無名在為她做太多。
“也是,也不是。”君無名道,“現在醫院大多收費奇高,而且都是西醫,我想建一個中醫醫院,讓普通老百姓都能看得起病,我自己又忙不過來,我看你挺有想法,開診所是浪費人才,咋們要做就做最好的。”
“我怕不能勝任。”凡若雪道。
“這不是還有我嗎?”君無名笑著,“咋們的醫院不已盈利為目的,專門救助貧困老百姓,我相信你能經營好的。”
凡若雪微微一動,曾幾何時她的母親不就是因為缺錢而換不起腎,才用普通的治療方法治病?要是真如君無名所言,讓普通老百姓都能看得起病,她第一個讚成,“我會努力的。”
“小夥子,我看你印堂發黑,近日必有血光之災。”兩人剛來到一處公園,就看見位白發老太有意無意的朝君無名走來,她手裏舉著一麵旗,“徐半仙。”
“是她。”凡若雪驚叫一聲,她想起之前自己中蠱就是這個老太。
很顯然老太也認出凡若雪,她神情微微一動,“姑娘的身體安好,老婆子萬分欣喜,姑娘貴人相助,禍事已消。”
君無名嘴角露出不覺察的笑意,“明明才十八歲的小姑娘,一口一個老婆子,哎-----。”
老太眉頭一皺,朝君無名望來,眼中的震驚之色難以形容,她的化妝術已經出神入化,一般人決是看不出來,“小夥子,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據我所知,苗疆有一門易容術,可以偽裝成任何人的形象,加上你之前給我老婆下蠱,我想姑娘是苗疆人吧?”君無名雙手抱胸,仔細的觀察老太的神情。
“想必你也是奇門中人,本姑娘是班門弄斧了。”老太微微一笑,她在臉上一抹,那些蒼老的皺紋立即消失,換成一張精美的笑臉,隻是頭發依舊花白,身上穿的土灰色的衣服,和她的容貌嚴重不搭。
“這不是你本來的麵目。”君無名淡淡一笑,那張絕美的臉太完美,一點遐思都沒有。
女孩嘿嘿一笑,聲音變得極為清脆,與之前的聲音有著天壤之別,“行走江湖,本姑娘從不已真容示人,既然你知道本姑娘是苗疆人,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已經在你身上下了蠱,現在拿一千塊錢來,我就把蠱給你取出來,不然的話,你就慘了。”
“哦?”君無名疑惑道,苗疆蠱毒十分神秘,聽到女孩的話後,感覺查探身體,並未發現任何異樣,“我倒想看看到底有什麼後果?”
女孩眨了眨眼睛,用手指勾了勾,“過來。”君無名隻覺得身體竟然不受控製的向前移動一步,“我這叫聽話蠱,嘻嘻,快拿一千塊錢過來,不然我讓你學狗叫。”
“給你,快把他的蠱取出來。”凡若雪有些慌亂,忙從錢包取出一千塊錢。
女孩嘿嘿一笑,接過錢,手指在君無名臉上輕輕劃了一下,隻見一隻乳白色的蟲子從君無名的鼻孔裏爬了出來。
君無名一愣,不由得多看了女孩幾眼,雖然女孩又惡作劇成分,但他對這種突然失去自我控製能力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特別是她這種肉色的蠱進入他身體後完全查探不出來。
“啊,我怎麼動不了?”女孩剛收回蠱蟲,發現身體僵在原地,大驚失色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