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咱們敗了!”
以為白秋德沒聽明白,那名報信的年輕人哭喪著臉回道,“凡哥本來能離開的,被魯浩坤追上給殺了!”
“唉!”
這使得白秋德頓時心如刀絞,怔了怔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整個人一下子衰老了許多,雖然他想法設防地想要保護白易凡,可沒成想還是出了事、
“大伯,我現在帶人去魯家,一定幹掉魯家的人!”
報信的年輕人知道現在白家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於是麵色一沉,殺氣騰騰地向白秋德說道,準備趁機去端了魯家大宅。
“罷了,天意如此!”
白秋德雖然心中哀傷但還沒有失去理智,一臉黯然地搖了搖頭,否決了那個年輕人的提議。
魯家大宅可是在市區,一旦被襲勢必造成嚴重的影響,有關部門肯定不會坐視,屆時就害了整個白家。
那個年輕人心裏不服氣,畢竟年輕氣盛嘛,想要爭辯幾句時古毅衝著他擺了擺手,他唯有忿忿地離開。
“老古,今天先下到這裏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白秋德閉上眼睛,伸手捶了捶額頭後向古毅說道,他現在哪裏還有下棋的心情?
“白哥,你知道魯家為何忽然之間對你們白家發難嗎?”
如果按照平常古毅肯定會離開,讓心情低落的白秋德獨自待上一會兒,不過他這次並沒有這樣做,而是不動聲色地望著白秋德說道,言語中似乎另有深意。
“你知道寫什麼?”
白秋德聞言頓時睜開了雙目,不無狐疑地望著古毅問道,想知道這裏麵有何隱情。
“數十年前,你們白家的禦賜詔書在戰火中丟失,被一夥兒亂兵恃強搶走,後來被魯家得到。”
在白秋德疑惑地注視下,古毅有條不紊地說道:
“魯家被你們白家壓了這麼多年,心中難免有著怨恨,於是這道禦賜詔書就派上了用場,當時魯家的當家人作出了一個驚天的決定,可謂是一個瞞天過海的騙術,想要以此翻身。”
“至於這個騙術是什麼,想必你已經從魯家的發難中看出了端倪!”
說著,古毅意味深長地望著白秋德。
“你是說,魯家數十年前就在籌謀這件事情?”
白秋德吃了一驚,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古毅,他自然清楚古毅所說的騙術,就是魯家指責白家的祖先從魯家的祖上那裏卑鄙地盜取了當時雲錦的改良技術。
“老古,你是如何知曉此事的?”
隨後,白秋德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不清楚古毅是如何知道這麼隱秘的事情。
“是我爺爺告訴我的。”
古毅聞言神色嚴肅地回道,雙目閃過一道寒芒。
“你爺爺?”
白秋德這下糊塗了,古毅可是北方人,如何知道金陵城數十年前的往事,而且還是一樁秘聞?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們祖上也是金陵城的,而且也是從事錦緞布料的生意。”
古毅微微一笑,告訴了白秋德一個秘密。
“你們祖上是金陵城的?”
白秋德這下吃了一驚,這件事情他可是從未挺古毅談及過。
“當然,數十年前我們家已經離開了金陵城,我父親和我以及弟弟都是在北方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