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跟馬克一起去過蕭暮凜家的阿姨。
那時候的她穿著保潔製服,頭發綰在了腦後,未化妝,看起來十分簡潔。
“是你……”
張羚也認出了沈子葉頓時怒目而視,“你這個逼丫頭竟敢趕我兩次。”
潑婦罵起人來可不饒人。這人早對沈子葉不滿,上一次搶了她的工作,這一次更是要打散她好不容易釣到的金主。
趙海雖然看起來有些無能,但是他有這塊地皮的一半的產權。怎麼說也有個上千萬了。
“這裏可由不得你說了算。”張羚不甘示弱,剛剛才與趙海溫存過她相信老趙會站到她這一麵,“再說了,你算什麼東西,不一樣利用自己的姿色睡了那姓蕭的嗎?”
這婦人說話就是露骨,沈子葉臉氣得絳紫。而趙海聽了這話比誰都急,“子葉啊,是真的嗎?你吃虧了?不行,我得找那小子去。”張羚看到他這樣氣就不一處來,“怎麼?心疼了。”
“不不不不。”趙海解釋著,哄著身邊的人兒。“我是說,咱家丫頭吃虧了啊,便宜哪能白占的。這要賠錢。”
沈子葉實在看不下去,說是才認識以後都不會了,現在看這情景趙海似乎已經完全被其掌控,以後的麻煩事恐怕會很多了。
“真是荒唐,趙叔你好自為之。”沈子葉冷冷地說道,準備拂袖而去。
看到沈子葉這樣的態度,張羚感覺受到巨大了傷害,“你說什麼,什麼好自為之,站住!你以為你是誰。出了門就跟這兒沒關係了。”她的聲音幾乎是尖叫著吼出來的。
“那你以為你是誰?”沈子葉回頭冷冷地對峙道。
張羚看不得她這樣的表情,衝過來,對著她精致的臉頰就是一巴掌。
平時囂張跋扈慣了,現在竟然有小輩這樣與自己說話,張羚失去了理智。
原先為了跳舞場地,她趕走了好幾波企圖侵占他們場地的人,被當地人稱為老辣椒,現在竟然被一個黃毛丫頭給頂嘴。不給她一點教訓她就不叫張羚。
沈子葉被掌摑之後幾乎是在一瞬間就還給她了一耳瓜子。這一下打得很重,絲毫沒有因為她年長而有所忍讓。有的人就是倚老賣老,何況她還不老。
竟然打起來了,這是趙海沒有想到的,尤其是張羚被打之後幾乎是躁狂起來,非要鬥個你死我活的樣子。她的潑勁兒上來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子葉啊,你快走,快走。”趙海看形勢不妙示意沈子葉快走。
這人怕是有躁狂症吧,沈子葉搖搖頭,決定不予與之糾纏。
張羚見趙海鉗住自己而放沈子葉走更是盛怒難熄,隨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朝那邊方向砸了過去。
杯子在空中劃出了一個弧線,砸在了沈子葉的後腦勺上。
沈子葉頓時覺得眼冒金星,後腦殼似乎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了下來。
趙海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一邊托著沈子葉一邊訓斥張羚,“你看你,做的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