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的時候,沈子葉發現自己不僅頭疼,全身肌肉都酸疼著。睜開眼睛之後發現自己半躺在一塊破布之上,掙紮了兩下無法動彈。
她驚恐地睜著大眼睛望著四周,好像是在那間小披屋,旁邊都是爛木頭,關鍵的是自己的手腳均被破布給纏住無法動彈。
仔細回想之前的事情,她撞見了趙海的奸情,與張羚起了口角甚至動起手來,張羚用杯子將她砸暈了。
可是自己為何被綁到了這裏?
一定是張羚和趙海將她給囚禁了,沈子葉慢慢坐直身子,頭上明顯有被處理過的痕跡,這說明事出突然他們根本沒有想過要她的命。
那麼他們囚禁她,這事玩得有些大,僅僅是為了不讓她將這件事說出去嗎?還是另有目的?
沈子葉搞不懂。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頭腦有些發懵。
外麵是廚房,現在已經是晚上。
趙海如往常一樣做著晚餐,這廚房是禁地,為了保持食品的衛生與新鮮一般閑雜人是不允許進來,還有就是上次子沫出事情,孩子們已經被嚴重警告不準踏足此處。
等了大概一兩個小時,情侶誌願者也離開了暖陽。張羚招呼孩子們睡覺。外麵乒乒乓乓有洗餐具的聲音。
當水聲停止的時候,門打開了,趙海走了進來,與從前的老實巴交不同,這一次他的眼睛閃爍著精光。
“嗚嗚……”一股莫名的恐懼侵襲了過來,沈子葉拚命地搖頭,趙海蹲了下來,將一個酒瓶放在門邊,他伸出一隻手將她垂下的頭發輕輕綰到肩膀後麵,再將她精致的小臉托了起來。“真是可惜了,你竟然這麼不自愛,怎麼那麼快就把自己交出去了呢。”
撲鼻而來的酒精的氣味讓沈子葉有些崩潰,她拚命地掙紮著搖頭,可是那份酒精的氣味讓她內心的恐懼一點一點的在擴大。
喝了酒的男人最可怕,沈子葉知道自己處在一個什麼環境,麵對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趙海垂涎於她許久了,她現在才明白,他那天在醫院的那番話,原來在趙海的心中,沈子葉就是他園子裏的白菜。他現在在惋惜,“這麼好的東西我才不給別人。”他喃喃自語道雙手不安分地將她的外衣褪.去,而後觸碰到那緊致而白皙的皮膚。
沈子葉震驚又羞恥,趙海看到沈子葉的柔嫩肌膚突然覺得烈火中燒無法控製。
他撲了上來騎上了她的身體,沈子葉鼓足力氣奮力反抗,力量上的懸殊讓沈子葉像一個待宰的羔羊,隻能絕望地任其擺布,喉嚨裏發出的呼救聲被嘴上貼著的封條生生地堵了回去,隻有嗚嗚嗚的抗拒之聲……沒有什麼時刻比此時更為絕望,喝過酒的他力大如牛,沈子葉拚命掙紮都無濟於事,她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要散掉。
震驚又羞恥,趙海從前的形象在這一刻徹底崩塌。“現在該是你報答的時候了。”他不廢吹灰之力將沈子葉的衣服褪.去俯下身子準備開始享用這份美好。
門咣地一聲被重重的推開了,張羚怒氣衝衝地站在門口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趙海,看到騎在趙海騎在沈子葉的身上欲行不軌,她就衝進來啪.啪.啪打了沈子葉幾耳光,這幾耳光差點讓沈子葉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