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貴給山鼠子把酒杯倒滿,心虛得很哪,這樣一來,自己豈不是成了山鼠子眼前的透明人?
山鼠子眯縫著眼笑道,放心,我不說,此事於你大補,但凡長壽之人多為善於男女溝通之人。
“你們叔侄倆在嘀咕什麼?”孟秋盈端著一杯椰奶也來敬山鼠子。
“還能說啥,我和李貴說要和你多溝通。”山鼠子笑道。
突然山鼠子看到孟秋盈眉宇之間有一絲黑氣,但好象被什麼東西壓著。
孟秋盈看到山鼠子臉色大變,莫名其妙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說,叔,怎麼啦。
這時候大家都在鬧酒起,並沒有人注意他們。山鼠子看到孟秋盈摸臉的手上戴著的佛珠有隱隱紫氣,頓時明白了,是紫氣壓住了黑氣。
於是鄭重交待孟秋盈和李貴道,近期要萬分小心,手上佛珠二十四小時都不能取下。
孟秋盈聽了心裏很是擔心,怎麼李貴憑白要給自己戴上佛珠,而山叔又交待行事要小心,難道自己有什麼難?
李貴看到孟秋盈的擔心,說,沒什麼,你是己土日元,近期土太旺,要木來克,佛珠正好是木頭做的。好了,我們過去,新郎新娘要來敬酒了。
山鼠子聽了這話簡直是氣得要吐血,師父怎麼就撿了這樣一個二百五孫子。今年明明是水旺,他卻忽悠孟秋盈說土旺。
可是容不得山鼠子廢話,李貴已經把孟秋盈給帶走了。
李貴一走,山鼠子才想起葉荷花的事還沒有實錘,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小娘皮今天上區裏來了,在酒店裏呆著呢。說這事要落實不下來,過開年她就出去打工。
山鼠子直接打了個電話給萬中豪,叫萬中豪廁所門口見。
萬中豪一聽,這山叔還真能整,正吃著飯呢,卻叫我去廁所門口?但好歹他是老板的便宜叔叔,能不去嗎?
當萬中豪來到衛生間門口時,山鼠子正眯著眼睛在那裏抽煙。
山鼠子的老鼠眼賊精,一看到萬中豪過來了,趕緊遞上香煙說,萬總,你明天就讓那個葉荷花上班。
萬中豪說,這都還沒開莊呢,李總不會答應吧?
山鼠子說,李總吩咐的,不信你給他打電話。
萬中豪看山鼠子一副猴急的樣子,不敢貿然答應,他怕李貴是忽悠山鼠子。
山鼠子看到萬中豪還真沒信,就知道自己這山叔的頭銜,關鍵時候還真不好使。於是開了免提拔了李貴的手機。
李貴在外轉了一圈,回到座位上,林玲湊了過來,拿了一杯茶代酒敬李貴,李貴說冬天的衣服厚,很難洗的,你和萬中豪多搓幾遍。
林玲紅著臉正要回駁,李貴的電話卻響了,正是山鼠子打來的。
山鼠子說,貴子,我和萬總在一起,葉荷花的事你跟萬總落實一下。
李貴也是無語了,這死老鼠幫小寡婦的熱情是空前高漲啊。於是對萬中豪說道,萬總,麻煩你把葉荷花和那個吳花香的事一並安排了吧。吳花香的事你先通知樸彪,讓他去做個人情。
山鼠子說,樸彪那裏我來和他說。
李貴知道山鼠子在麵子,幹脆好人做到底,簽應了他。
林玲弄著杯子,還沒敬好呢,輕聲問李貴,那兩女人是幹什麼的?
李貴說,樸彪找的兩個漂亮廚娘。
林玲一碰李貴的杯子說,山大師怎麼會那麼上心?
李貴說,他的衣服也要洗。
林玲抿嘴笑道,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