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奕冷冷的看著,台階下麵站著的所有的大臣,有新的麵孔,也有老的麵孔,可是此時,他們議論的卻是他的個人事情,雖然他們拿出了江山社稷,可是在任奕的眼裏,這就是他自己的事情。
可是,那雙狹長的眼裏滿滿的不耐,頭微微側過去,看著身邊的福安,聲音冷冷的打破了下麵正在議論的事情,“皇後娘娘到哪裏了?”
福安的眼睛抬了抬,視線落在了湖人寂靜下來的大殿裏,恭敬的彎腰,“回稟陛下,娘娘傳來的消息還是昨天晚上,黑武堂那邊的比賽已經到了尾聲,估計這兩天就會回來。”
“這都幾天了,真真不明白有什麼好比的,傳話下去,讓你家娘娘盡可量快點回來!”任奕真是忍無可忍了,也是在大地上第一次提起了墨璐。
卻不知,這不提不要緊,一提下麵有人又說話了。
“陛下,說起皇後娘娘,臣知道這一次戰爭中,確實功不可沒,但是陛下,江山社稷,還是有人偉大,您和皇後娘娘成婚這麼多年以來,始終沒有子嗣,這對江山社稷來說是極為不利的,所以陛下更應該充盈後宮,讓陛下的子嗣早一點開枝散葉,也好對得起大燕朝的列祖列宗啊!”說話的這個人是禮部的一個侍郎,他有些泫然欲泣的說著,說完之後跪在地上,撲通撲通的磕著頭,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好像真的是為國為朝廷,盡心盡力的模樣。
可卻不知道,他的這一幅話頓時換來了大殿當中無限的冷意。
“何侍郎,既然愛情,怎麼願意為國家著想,那麼現在朕有一個差事,倒是需要你去做了!”珠簾後麵的那張俊顏,有些模模糊糊看不清楚,隻是那聲音卻越來越冷,凍得殿裏的那些朝臣們,紛紛發出了從心裏的顫抖。
“陛下——”禮物那個侍郎,剛要開口說話。
就聽見上麵,任奕再次開口,“聽說伊犁的知州還在空缺著,所以侍郎就辛苦一下,去給人管理一下那個地方。”
他說得輕飄飄的,可是大殿裏卻響起了一陣的抽氣聲,伊犁是大燕曆來,關押流放的犯人勞作的地方。
那個地方的知州不是空缺著,而是一直都空缺著,因為那裏關押的都是罪大惡極的罪犯,所以作為那裏的最高官員,美顏,都受著來自於生命的威脅,而這樣的威脅,讓那裏的之中沒有一個能夠逃得出那樣的命運,或是一年或是三年,總歸都是把命交在那裏的,所以伊犁的知州,雖然聽起來官絕不小,但其實是無意當中,給判下的一個死刑而已。
這也就是陛下,變相的宣判了那個侍狼的命運。
“陛……陛下……”那個禮部侍郎,頓時麵無人色,抬起頭來要求饒,卻見龍座上的那個人,輕輕的揮了一下手,瞬間就決定了他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