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示意柳未看向四周。
“這紙就如同這屋子,現在我把它團起來,你看看周圍,我想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是吧。”
柳未愣了一下,這不像蘇寒祁平時的作風。
“是。”
“那一根繩上的螞蚱,無論誰被發現,另一隻也一定不好逃脫,是吧。”
“是。”
“如果一個螞蚱掉下震顫的幅度過大,必然會破壞另一隻的平衡。”
“蘇小姐想說什麼?”
見他問,蘇寒祁會心一笑。
這人倒是直接。
“宋準要殺我,現在我沒死成,而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你也不在,無論我們是一起回去,先後回去,你捆著我回去,都免不了挨罰。”
她繞到柳未的耳後,又輕輕的吐了幾個字。
“可我覺得,你不想被他罰。”
她想做什麼?
柳未手裏的刀緊握了一下,“屬下…不明白蘇小姐的意思。”
不明白?
才不是不明白吧。
是權衡要不要明白自己說的話吧。
蘇寒祁的心計和手段,他是知道的。
可她這個樣子,更像是心懷鬼胎,不得不叫人懷疑。
懷疑她,可以理解。
自己本來就是被當成宋準上位的棋子送進來,憑幾句話讓眼前這個男人信她,是不太可能。
畢竟對於柳未來說,現在跟著宋準比跟著她價值更高,但同時風險也更高。
蘇寒祁琢磨了一下,隨後她從身上拿出一塊血紅石古玉,放到柳未的手裏。
“這東西你拿著,關鍵的時候也許能救你一命,一般人看了都不敢輕易動你。”
血玉啊啊啊!
就這麼給出去了!
給點麵子…大兄弟!
別給宋準當侍衛了,給她當當唄。
柳未低頭,他看了看這塊古玉,確實是是宦滄宮的東西。
在啟東,沒有人敢隨便殺宦滄宮的人,皇族也不例外。
可…
事出無常必有妖。
“這東西屬下不能……”
就知道是這種不能收的話!
蘇寒祁打斷他:“哎~你得收,你不收回去你就得被宋準折磨,到時候你拿出來它就能讓你免受折磨,如果他到時候問你,你說你師從宦滄宮就行了,他就不敢動你咯。”
柳未是個聰明人,可沒想到她能拿出這個,畢竟宦滄宮古玉是個連皇族都覬覦之物。
如果皇族有這個東西就相當於皇族有一批精悍皇家敢死隊。
可惜,他們沒有。
換句話說,如果宋準知道了他有這個東西,宋準必定會打這塊古玉的主意,那時就是性命之憂,所以他定不能讓宋準知道。
兩人沉默著,蘇寒祁低頭笑了笑,這可是當年宋準一直留著她沒殺她的原因。
雖然算盤打的不太響,但柳未定是就算被打死也肯定不會把這東西給宋準看。
誰想拒絕權利呢?
螞蟻也是肉,況且這個,可不是螞蟻這麼簡單。
他…是想要的吧!
反正如今她想複仇,要這古玉一時半會也沒什麼用,不如收買人心,如果成了,這東西早晚還是她的。
“柳侍衛,想好了嗎?跟著我,你不吃虧,如果你同意,過幾天我再送你份別的禮物。”
然後莞爾一笑:“我總覺得,你笑起來應該挺好看的。”
破罐子破摔,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從挖牆腳開始。
宋準此人向來疑神疑鬼嫉妒心強,表麵上是個謙謙君子溫潤的主,實則背地裏淨幹些見不得人的事。
如果她記得沒錯,這男人上輩子死的挺慘的。
蘇寒祁鬱悶,柳未不說話的杵在那。
出師不利呀。
這位兄台…
行不行的倒是說句話啊…
“罷了,你不願意就算了,宋準有這麼忠心的侍衛算他皇族之下有福氣。看在我賄賂你的份兒上,你放我一條生路唄,然後拿點東西回去好交差。”
幾個媚眼拋的柳未舌頭打結。
緊接著他就看蘇寒祁就開始撕衣服。
柳未條件反射的抓住蘇寒祁撕衣服的手。
“蘇小姐,這是何意?”
蘇寒祁遲疑了一下,微微一笑。
他在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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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這裏白子,是個話癆,初次見麵,請多關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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