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掌櫃,此次比試事關我寶器閣的聲譽,為何要招一個外人幫忙?”老者出言打斷道。
“這......雲先生並不算是外人,他乃是劉小姐的客人。”薛掌櫃連忙解釋道。
“哼,薛掌櫃,作為寶器閣的煉器師,我時時刻刻都將寶器閣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但是沒想到,你卻為了拍小姐的馬屁,置寶器閣的利益於不顧!”
“這,黃老這是如何話說呢?”被黃姓老者這麼一說,薛玉的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我為何如此說?”黃姓老者冷哼道:“要知道,我們這此比試的對手乃是郭元,同樣是一位煉器大師,連我都沒有十足把握勝他,找一個毛頭小子前來幫忙,不是故意放水是什麼!”
黃姓老者的這一番話說的薛玉啞口無言,同時屋子裏的許多人也紛紛點頭,看向雲飛揚和薛玉的眼神也頗有深意。
麵對一眾質疑的眼光,雲飛揚站了起來,冷冷地說道:“我之所以答應薛玉前來,自認是有把握能夠幫上忙。”
“好一個有些把握,你意思是說你也懂得如何煉器嘍?”黃姓長老輕蔑的說道。
“至少不比在座的諸位差。”
“狂妄!”站在黃姓老者身後的一個灰衣少年早就看雲飛揚不順眼了。
憑什麼他們在這站了老半天,雲飛揚卻一進來就可以坐著,而且又是茶水,又是點心伺候著。
可是麵對灰衣少年的挑釁,雲飛揚根本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那神態似乎在說:想挑戰我?你還不夠格!
雲飛揚那微微仰頭,泰然自若的表情,著實氣人,憋得灰衣少年滿臉通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怎麼,剛才說的那麼厲害,一有挑戰,卻怕了?”這時候,黃姓老者緩緩開口道。
“怕?”雲飛揚不屑道:“本少爺的時間有限,如果隨便一個阿貓阿狗的挑戰我都要接受,豈不要被累死?”
“你!”
黃姓老者被雲飛揚的話起的怒發衝冠,“當!”的一聲,重重放下茶杯之後,氣急敗壞地說道:
“白路遠乃是老夫的大弟子,一身實力已經得到老夫的真傳,如果他的實力是阿貓阿狗的話,你是否也在辱罵老夫!”
“黃振大師消消氣,飛揚不是那個意思,你貴為一個煉器大師,何必跟一個年輕人置氣......”這個時候,薛玉看情況緊張,連忙站出來說和道。
“唉。”
輕輕歎了一口氣,雲飛揚緩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好吧,既然你想自取其辱,我成全你!”
說完,雲飛揚整個人的氣質跟剛才完全判若兩人。
作為寶器閣的掌櫃,薛玉看到雲飛揚這樣的神色,心頭竟忍不住微動。
雲飛揚的氣質與自信,他倒曾在西南劉家年末的聚會中,在劉家的幾位天驕身上見過。如今,雲飛揚竟也流露出這樣的卓爾不群的氣質來,而且薛玉似乎隱隱覺得,雲飛揚身上的氣息,甚至比稱雄西南的劉家天驕還要出眾!
想到這,薛玉再看向雲飛揚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一抹欣賞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