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為華夏政治中心,著名文化曆史古城的燕京更是為甚。
燕京的水遠比外人想象得更深。
以莊畢凡的家世,放在除燕京外的大多數圈子,那絕對都是超一線的頂尖大少,但放在燕京充氣量隻能算是二線的領軍人物而已。
真正隻有躋身四九城的大少,才能算是踏入了一線行列。
而薑元卻是超一線。
所以莊畢凡從來沒有懷疑過對方是否有捏死自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般的能力,就好比,一眾燕京子弟,從來沒有懷疑過,薑元是否有那個本事,會讓偌大的燕京沒有他們的容身之所一般。
在薑元麵前,這些燕京子弟與莊畢凡根本沒有任何本質上的區別。
甚至都不需要上綱上線。
僅僅隻需一句話,整個圈子之人都不敢再與莊家有任何接觸,所有合作夥伴都會第一時間如臂瘟疫般和莊家撇清關係,銀行追債,股市崩盤……
那最後結局便不是專家在燕京除名那麼簡單。
而是莊家徹底完蛋!
“馬少!”
“馬少!”
“我錯了,我特麼該死,我就是個混蛋,之前是我一不小心撞到的您,我不該狗眼看人低的,我給您道歉……”
“我之前打了您,您之前不是說要雙倍還回來嗎?”
“千萬別髒了您的手,我自己打,自己打……”
莊畢凡不停piapia的抽著自己耳光,隨即又轉頭看向:“田甜,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來破壞你的訂婚晚宴的,看在大家昔日也算同學一場的份上,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好不好?”
“劉少,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給您磕頭了……”
“砰!”
“砰!”
“砰!”
十分鍾時間,說多不多,說短不短,對於昔日的莊畢凡而言,那無非就是一杯紅酒的時間,半盞茶的時間,小憩一會兒的時間,在床上睡一覺的時間……嗯,其實也不一定非得在床上……
人的一生有太多太多的十分鍾了,很少有人會去在乎10分鍾到底能幹什麼。
然而這一刻……
這十分鍾的時間,卻關乎著整個莊家的命運,他必須要在短短十分鍾之類,得到現場所有人的原諒。
他唯一能做的就隻有不停的賠罪,認錯,磕頭……
向每一個人!
如同一條哈巴狗一般,哪裏還有半點先前那趾高氣揚的樣子,那淒涼的一幕,看得在場眾人都是不由得一陣沉默,隱隱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甚至就連薑元以及一種彙海圈子之人,都不由有些於心不忍起來。
不得不承認一點。
有的時候會哭的孩子,確實更容易有奶吃……
不過盡管如此,無論薑元,馬一群,浩子還是田甜卻都沒有鬆口,而是下意識的看向了洛鋒的方向。
莊畢凡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連忙爬到了洛鋒麵前,一把鼻血(嗯,豬鼻子上用來裝象的兩根洋蔥已經掉了)一把淚道:“洛少,洛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還請您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吧。”
“我保證,我保證以後再也不仗勢欺人了,隻要見到洛少都繞道走……”說著對著洛鋒又是一陣磕頭,砰砰作響,把額頭都磕出了鮮血來。
洛鋒麵無表情的看著莊畢凡。
並沒有因為對方淒慘模樣有半點心軟,因為他深刻的記得洛父曾經給他說過的一句話,這世界上有兩種人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