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少曾經追求過田甜,不過被拒絕了。”
“莊少的鼻子,是在逃命的時候不小心被自己人打的。”
“來之前莊少便交代過,要將彙海本地的車全給堵在停車場裏,我們不走,誰也別想離開。”
在薑元強製的規定下。
一群燕京子弟沒人必須說一句話,而且不能是重樣的,不能是廢話,否則就是不給他麵子,一開始幾人還好點畢竟有一大堆說的。
越到後麵,一群燕京子弟幾乎是絞盡腦汁,將莊畢凡的老底全給交了出來。
反正大家都說了,也沒有什麼心理壓力。
畢竟莊畢凡的身份說到底終歸也隻是東北商會會長兒子而已,就好比一個村的村長一般,誠然卻是有一定的權利,但你若是真把全村老小都給得罪了,那你這村長也別想當了,大不了重新選一個就是……
法不責眾。
所以即便莊畢凡恨得牙癢癢,也根本那這些人沒半點辦法。
反而事後還得安撫一下。
否則搞不好這群人害怕他報複,真聯合起來,把攤子都給他掀了啊。
你媽的,這一天天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莊畢凡一張老臉簡直黑車了鍋底,不過相比於莊畢凡的黑臉,隨著一群人的敘述,薑元臉上的笑容反倒是越發的燦爛。
當然沒有人會認為他這是笑。
那不過隻是盛怒之下的另一種表現而已,接下來等待眾人的絕對是一場真正的暴風雨。
慢慢的現場的氣氛越發的壓抑起來。
一眾燕京子弟彙報的聲音越來越低,待得最後一名燕京子弟彙報完成,所有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般,空氣一片死寂得可怕……
“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嗎?”薑元轉頭,淡淡看向莊畢凡。
說?
說個屁啊!
事情都已經到這份上了,他還能說什麼?
難不成還能強行舌戰群儒,把黑的說成白的,硬鋼一波不成?出給他當真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還差不多。
雙腿一軟,當即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
“薑少,對,對不起,我不該對您撒謊的,我隻是一時糊塗,您饒了我這一回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饒了你?”
薑元低頭凝視了莊畢凡片刻,點頭道:“可以啊!”
莊畢凡大喜。
心中暗想著,果然,薑少表麵雖然看似生氣,但也隻是做做樣子給這些外人看看而已,畢竟再怎麼說大家也是一個圈子的人啊!
然而還不等莊畢凡臉上的笑容捂熱,薑元話音便是一轉:
“不過,別和我道歉。自己特麼沒本事把妹子追到手,就跑來別人訂婚宴上鬧事?還真是出息啊。隻要是從燕京圈子出來,哪怕是一個廢物都要比二流圈子的爆發戶高人一等是吧?你特麼就是這麼高人一等的?”
“這特麼就是你那所謂的優越感?就你特麼這種貨色,也還敢自稱什麼燕京圈子?燕京圈子的臉都特麼被你丟光了。十分鍾,十分鍾之內,不把自己捅的簍子給我補上,莊家,從此在燕京除名吧,我們燕京丟不起這人!”
轟隆!
薑元此話一出無異於晴天霹靂,瞬間讓莊畢凡僵愣當場。
前一刻還慶幸有加的激動神色瞬間化作無盡驚恐蒼白。
十分鍾!
莊家。
從此在燕京除名!
人,作為這時間最複雜的一種動物,沒有之一,隻要有超過兩個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江湖是什麼?江湖那便是人情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