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天城有些急了,問:“夜子寒,你做什麼?”
夜子寒淡漠一笑:“做什麼?朕要殺了你,結束戰爭。”
鳳天城怒,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跟女人一樣無恥!
淩夙霄淡淡的笑了笑,早就告訴鳳天城,晚走一會兒他會後悔。自己兩個小徒弟什麼性子他這個做師父的不知道嗎?他涼涼的說:“怡兒,過來!”
蘇婉怡麵露不解,鳳天城有些欣喜,難道說,淩夙霄要救他?
不會抗逆淩夙霄的命令,蘇婉怡乖乖過去,說:“師父,怎麼了?”師父並不會插手他們的事,現在怎麼了?不過,師父並沒有放過鳳天城的打算,因為,他沒有讓去夜子寒回來。
淩夙霄又咽下一口冰涼的酒,說:“要殺鳳天城,止水一個不就夠了嗎?讓那兩個男人去打,你湊什麼熱鬧?”
蘇婉怡思考了一下,淡淡的說:“有道理的樣子,師兄,開門大吉,別讓他跑了哈。”
夜子寒給了她一個勝利的手勢,淡定的看著不遠處的鳳天城,打不贏鳳天城他就不混了。
鳳天城真沒想到一國的皇上竟然會做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而在這裏戰鬥,他的確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贏得了雪穀已經出師的弟子,淩夙霄說,他的武藝隻學會了七成。
“夜子寒,你無恥!”鳳天城冷漠的說,同時也拔出劍來。在戰場上哪怕他死了也不會有怨言,可在這裏,以這種方式勝他,無論如何他不甘心!
“無恥?”夜子寒咀嚼著他的話,輕輕嗤笑:“朕還做過更無恥的事情,需要一一向你言明嗎?”龍淵在冰天雪地裏散著寒光,昭示著逼人的冷。如果他的無恥可以讓戰士們在戰場上少留下一具屍體,那他寧願無恥!
話不投機半句多,夜子寒也不想跟他廢話,竟然敢來雪穀,純粹找死!龍淵發出清脆的劍鳴,在夜子寒手中散發著些許金光。倏地手勁一轉,夜子寒內力翻湧,雄渾的內力竟震得地麵上的雪飛揚起來,飄飛在空中。雪花隨著夜子寒的招式凝聚,漸漸化為一條雪白色的小龍。龍淵快速遊走,雪龍順著他的劍扭動著,竟似是在追隨。雪花在鳳天城周圍凝成一堵白色的牆,讓他根本無路可逃。
眼睜睜看著夜子寒的招式迅速逼近,鳳天城大駭,這就是淩夙霄所說的,內力凝形?僅僅用虛無的氣就能控製真實的雪花,這需要多精準的力量?
此時,片片雪花都好像成了夜子寒的武器,在夜子寒的領域中肆意飛著,好像優美的舞蹈,可鳳天城知道,一旦夜子寒要攻擊的時候,就是他必須全力以赴的時候,片片雪花帶來的美感,有刀鋒一樣的鋒利。
蘇婉怡端起酒壺,感受著那刺骨的涼,不禁撇撇嘴,說:“師父,這冰天雪地的,你就不能喝點熱的嗎?”她已經快被凍僵了好不好?如果不是有內力護體,她早就受不了了,師父居然還若無其事的喝著冷酒,一個字,服!
淩夙霄倒了一杯,涼涼的說:“想喝熱的,自己用內力暖一暖啊。”
蘇婉怡一驚:“這樣也行嗎?”內力丫的還真是萬能的好東西啊!
看著夜子寒周圍飛舞的雪片,淩夙霄滿意的點頭:“止水的功力又進步了不少。”
蘇婉怡不開心了:“師父,這個技能是很炫很酷,可是對內力的損耗太大了,看來師兄是不想戀戰,速戰速決。”
淩夙霄點頭,蘇婉怡突然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淩夙霄本能感覺有些不妙了……
“師父,明明我也可以做到,為什麼不誇我?還有,我一年學成而師兄是一年零三個月,我比他更厲害是不是?”蘇婉怡認真的看他,一副“你要敢說不是我就和你拚命”的凶狠。
淩夙霄歎了口氣,撫上了蘇婉怡的秀發,安撫這隻嫉妒的小獸,淡淡說:“是,你是比他厲害。”如願的看到蘇婉怡重新洋洋得意的臉,淩夙霄無奈的笑了,其實真的說起來,止水會學一年零三個月不是他天賦差勁,而是……這家夥在他這裏擺了三個多月的臭架子!直到他把他打的服服帖帖的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