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勳心道:“我壞了規矩?我一沒殺人二沒放火,雖然有時候想一些非分的事,可是天地良心,這些事情始終都出於醞釀謀劃階段,從來沒有付諸實行!”可是這麼多話想從疼痛的喉嚨裏說出來,也不是一兩句就能表達清楚的,也許這家夥不等自己把話說完,就又掐住了喉嚨,想等他再網開一麵鬆一鬆手,恐怕就沒有機會了。何建勳隻能長話短說,沙啞的聲音從喉嚨裏憋出來道:“什麼……規矩?”
“凡人就要有凡人的樣子,你見到了不該見到的東西,本來就應該去死的,可是你卻活了下來,按照規矩,你被他們的人殺掉,誰也不會多說半句廢話,可是現在不是他們的錯,而是我們的錯了,為了維持天地安寧和二者的平衡,我這個守門人隻好送你先走一步!”蔣哥冷笑著說道,同時那隻手又要掐過來。
“慢……慢著……我還是不懂,為什麼我就要死?”其實何建勳心中已經明白了幾分,此事絕對和曲玲瓏有關,自己的世界觀改變,以極所看到的一些的確超出了凡人的範疇,可是這件事知道的人沒有幾個,怎麼這個蔣哥就清楚了呢,而且守門人是什麼鬼?踢足球的?踢足球的也來管這種事?
“很多跟你一樣的人,要麼不小心看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要麼自己貪心,想通過其他的手段弄些好處,反正不是人的常理可以理解的東西。而這些人都有一個類似的結局,便是自殺。跳樓自殺,跳河自殺,還有身中數十刀自殺的,反正都是自殺。這種事社會上那麼多,新聞也經常報道,你難道沒有聽說過?”
“我聽說過……還有自己把自己大卸八塊自殺的……”
“對嘛,反正沒有人追究他們為什麼會用這樣奇怪的辦法自殺,就如你一樣,也會淹死在下麵的河裏,雖然你其實是被我這守門人給掐死的。”
“你是說……他們死的原因……和我一樣!?”
蔣哥點了點頭,然後有些可惜的說道:“不過你比他們年輕,很多該享受的事還沒有享受過,就這樣去了,我也有些不忍心。不過……規矩不能改變,而且是他們先告發的你,說你動用了不屬於自己的力量,我一開始還不信,可是現在我相信了,你真的該死。”蔣哥的手終於又摸上了何建勳的喉嚨,何建勳急忙喊道:“最後一個問題,什麼是守門人?”這雖然是個奇怪的問題,但是何建勳根本不放在心上,他現在隻是在凝聚力量,想給這位蔣哥一個致命一擊,他選中了兩個地方,一個是蔣哥的眼睛,另一個是蔣哥的要害,他相信這麼近的距離,自己的雙手用力朝前一插的話,多半能夠戳中對方的臉,而下麵的要害則更簡單了,雙腳一踢,絕對可以讓蔣哥來一個驚喜。
要麼不發,要發就得必中,否則自己這條小命真的交待在這裏了,而且真如這位蔣哥所言的話,死了都是自殺,是自己跳河淹死的,不是被人掐死的。
“告訴你也可以,反正你也要死了,做個糊塗鬼諒你也不會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