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處,徐智凝剛跑出去,就和從外麵回來的左君洐撞了個滿懷。
徐智凝撞的不輕,要不是左君洐一把拎住她的胳膊,沒準已經栽倒在地上。
左君洐皺眉看著她,問道:“又去我房間幹什麼?”
徐智凝沒心沒肺笑了一下,掙開左君洐鉗製自己的手臂,轉身就下了樓,話也沒說一句。
左君洐鬆了領口處的領帶,推開了臥室的門。
蘇輕語正站在洗手間的門口,手裏端著一杯清水在喝。
回過頭來,才發現左君洐已經回來了。
蘇輕語並沒有上前,還在為中午和小吳吃飯時,左君洐來“查崗”的事生氣。
左君洐慢條斯理的將外套脫去,問道:“我看小凝剛剛從這出去,她跟你說什麼?”
蘇輕語挑起眉頭看著他,不緊不慢的說道:“她說她喜歡睡你的床……”
左君洐的眉角突突的跳了幾下,解襯衫紐扣的手勢也頓了頓。
蘇輕語繼續說道:“她還說,她喜歡把頭放在你沒穿衣服的小腹上枕,說那裏很性感……”
“然後呢?你生氣了?”左君洐平靜的問。
蘇輕語將水杯放下,假裝生氣道:“臣妾不敢!”
左君洐走過去二話沒說,攔腰將她抱起,壓在床上。
蘇輕語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推著他的胸膛,問道:“你幹什麼?現在是白天!”
“有規定,白天就不可以睡自己媳婦了?”左君洐說著最無恥的話,可臉上的表情卻一本正經。
蘇輕語覺得無語,拒絕左君洐吻過來的動作。
左君洐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抗,而是直接將她的雙手按在了頭頂,用一直大手鉗製著,而另一隻手,早已經伸進她寬鬆的家居服裏麵,胡作非為了。
蘇輕語的小臉憋的通紅,她不敢大聲的喊,隻能用身體語言去抗拒左君洐有些粗魯的動作。
見蘇輕語眸子裏夾帶著幾分情緒,左君洐幹脆不看,大手從她衣服裏撤出,稍一用力,蘇輕語就被他的長臂翻轉,趴在了大床上,背對著他。
感受著左君洐緊貼在自己臀部的身體變化,蘇輕語朝著他的手臂,一口咬下。
左君洐吃痛,抽回了手臂,邪魅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最近學會咬人了,跟小貓一樣!”
責備的語氣,卻帶著幾分寵溺,根本不顧在身下掙紮著的蘇輕語。
兩個人無聲的折騰著,深怕驚動別墅裏的其他人。
蘇輕語紅著臉,半轉過頭來,感受著身上已經衣不避體,瞪著左君洐提醒道:“帶上套子,我還不想這麼快就懷孕!”
左君洐笑的一臉無恥,說道:“這件事,你說的不算!”
說完,身體一沉,蘇輕語壓抑的輕叫了一聲。
左君洐是磨人的,直到蘇輕語沒了力氣,任由他折騰,才想起左君洐在離開餃子館時說的那句話:看我回去怎麼懲罰你!
蘇輕語覺得,這的確算是一種懲罰。
若是身體上的歡愉也就算了。
可過後,他遲遲的不繳械,算是什麼意思。
蘇輕語覺得自己的腰快要斷了。
蘇輕語深深淺淺的呢喃聲從喉嚨中溢出,左君洐尤為的不滿足,啞著聲音提醒道:“想叫就叫出來,房子隔音沒你想的那麼差。”
蘇輕語才不要叫,丟人死了。
看著蘇輕語漲紅的小臉,左君洐沒忍住,幾輪快攻之下,還是繳了械。
趴在蘇輕語的身上,遲遲不起,蘇輕語覺得自己快要被壓斷氣。
門被人從外麵敲響。
蘇輕語一個激靈,將左君洐給推了下去。
左君洐落在她的身側,懶懶的對著門外應了一聲:“誰?”
“兒子,媽進來了啊,有幾句話和你說……”徐銘慧的聲音響起。
蘇輕語慌了,四處尋找自己的衣服。
可伸出手四處摸了摸,一件也沒有,全部被左君洐扯到了地上。
不等左君洐回答,門扶手已經被徐銘慧從外麵轉動起來。
蘇輕語還不等抓到地上散落的衣褲,就被左君洐一把按住了腰,手臂一收,蘇輕語已經被他拽了回來。
緊接著,蘇輕語的眼前一黑,被子遮住了頭。
左君洐的半個身子壓在她身上,頭頂上是象牙白色,繡有淡紫色絲線的被子蒙在了兩人頭上。
徐銘慧推門而入,愣在了原處。
沒想到大白天裏,竟然遇見的是這樣的一幕。
她很快轉過身去,輕咳了一聲,老臉一紅,尬尷道:“這孩子,大白天的,也不知道鎖上門……”
說完,也不管身後二人是何反應,趕忙走出去,並關上了門。
這一刻,蘇輕語覺得自己的臉快要沒處放了,被子底下狠狠的踢了左君洐一腳……
……
徐銘慧下了樓,臉上帶著忍不住的笑意,神秘念薇的進了左正淵的書房。
左正淵練字的時候,討厭被人打擾。
見是自己老伴進來了,拉下一張臉,嗬斥道:“一把年紀了,笑嘻嘻的,看你像個什麼樣子!”
徐銘慧根本不管老頭子是否黑著臉,走過去,小聲在他耳邊說道:“你猜,我剛剛去老三的房間,看見了什麼?”
左正淵老臉嚴肅了幾分,卻依舊忍不住好奇,問道:“看到什麼?”
徐銘慧笑的止不住聲,一臉喜不自禁的說道:“那倆孩子白天就在床上折騰著,我們抱孫子的日子還遠嗎?”
左正淵的老臉一黑,斥道:“你說你一把年紀了,也不嫌害臊,你鑽人家小兩口房間做什麼?還,還還偷看!”
“去你的!誰偷看了,我什麼也沒看到,被子蒙著頭……”徐銘慧自顧自的說道,還不忘瞪自己老頭子一眼。
左正淵咳了幾聲,轉而也轉過頭問道:“你說,我們就快抱孫子了?”
徐銘慧點了點頭,道:“照這架勢,不出倆月一準能懷上……嘖嘖,想想我兒子,還真是給力,會開了一半,也不忘回來造人,真是好樣的……”
左正淵的嘴角也跟著止不住上揚,一臉為老不尊道:“這點像我!”
徐銘慧恨不得拿起手邊硯台裏,將裏麵的墨全潑他臉上,沒好氣了瞪了他一眼,說道:“一把年紀了,嘴裏還沒個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