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夏清蘭,冷天綏看著如此傷心流淚的她,心底會有一種莫名的痛。抱著她回到屋內,福伯一見到他們的模樣,心裏都糾成了一塊麻花,著急的追問,“少爺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受傷了?”
“沒事,先把家庭醫生叫到家裏來。”
福伯轉身趕緊把家庭醫生叫到家裏給兩人做檢查,也疑惑兩人出去,怎麼一個暈倒一個受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過一會兒,警察來到家裏,福伯才知道兩人遇到了酒後鬧事的年輕人。
長歎一聲,福伯安靜地站在冷天綏的身邊,看著家庭醫生為他包紮傷口和講述,“這段時間盡量不要抽煙、喝酒和碰水,以免傷口發炎。”
當然,醫生也沒忘記告訴冷天綏躺在屋內睡覺女人的情況,“房裏的小姐沒什麼事,就是受到刺激暈倒而已。”
她到底遭遇到什麼刺激?
冷天綏收回思維,告訴福伯,“送王醫生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有開車過來。”王醫生婉拒了冷天綏的好意,他作為冷天綏的家庭醫生,一年的報酬也足夠他購買一輛肯林了。
所以,他在拎到第一年的報酬就為自己添了一輛路虎攬勝高配版。
家庭醫生離去,冷天綏獨自一人來到了夏清蘭的房間,床上,夏清蘭痛苦的掙紮著,口中不斷的喊著:“一城哥,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
冷天綏表情一下凝重起來,她口中喊的一城哥是誰?
回到書房,冷天綏點燃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霧彌漫在空中卻讓他想起了小時候,一個人落魄在街頭,整日饑寒交迫卻無人施舍一口吃的給他,隻有一個紮著兩條小辮子的女孩,穿著白色公主裙,撐著一把粉色的小雨傘站在他的麵前,露出潔白的牙齒笑著。
“你一定餓了,快吃吧。”
搶過小女孩手中的麵包,躲在角落狼吞虎咽地吃著。
直到一個女人喊著,“藍雅蘭你存心想讓我回去挨你爸吼,趕緊給我上車,小心下次把你一個人關在家裏。”
女人拽著藍雅蘭離開了街道,他卻記下了她的名字。
藍雅蘭,他這輩子最重要的女人。
然後,在他回國第一件事就是尋找藍雅蘭,卻得知藍雅蘭的父親藍洲破產並在自己的公司樓底跳樓自殺,藍洲破產,藍雅蘭也從此消失。
他經過多方努力,一直都沒找到藍雅蘭的行蹤,隻得到一張藍雅蘭的照片。
從抽屜中拿出照片,這張臉與夏清蘭一模一樣。
而他,曾經懷疑夏清蘭是藍雅蘭。
調查的結果卻是,夏清蘭與自己的母親和妹妹一直居住在八十年代建造的老式小區,周圍的人也紛紛知道夏清蘭的身世和背景。
年幼喪父,所以跟隨母親姓‘夏’。
為了照顧母親和妹妹,高中畢業就出來打工撫養妹妹讀書和照顧整日隻知道購物和攀比的母親。
種種跡象都隻能說,夏清蘭不是藍雅蘭。
藍雅蘭到底去什麼地方了!
放下照片,他的心裏卻想起了夏清蘭難過的神情,她遭遇過什麼事?為何會露出如此傷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