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來的路線,她來到一樓。
廚房,廚房你在哪裏?
一路走來,她就沒見到這個家裏有廚房,福伯都不做飯吃的嗎?揉著餓扁的肚子,她看到一個門,這裏肯定就是廚房了。
打開門,眼前的景象讓她內心充滿了感激。
蛋糕,排骨,還有一些日料,怎麼會有那麼多好吃的擺在桌子上?早已經餓扁的她,不顧及自己的形象,把朗姆蛋糕放入口中一嚼,“唔,太好吃了。”
“好吃就坐下來吃。”
冷不盯防地聲音從身後傳來,嚇得夏清蘭把口中的蛋糕強製性的咽下去,誰知哢在了喉嚨。
唔唔唔!轉身,她對著冷天綏十分困難地喊著,“卡,卡主了。”
隻見冷天綏一個箭步上麵,不是求她,而是拿起一杯葡萄酒喝了起來,看的夏清蘭臉色都變綠了。
這人怎麼這樣,不救她還在她麵前喝酒。
失望之極的她卻被冷天綏摟住了後腦勺,他的俊臉慢慢放大,一下秒她的喉嚨裏傳來了一股幹澀的液體。
咕嚕咕嚕地順著她的喉嚨咽了下去。
“你幹嘛。”一記耳光,落在了冷天綏的俊臉上。
冷天綏挨了一記耳光,寒澈的雙眸直落在夏清蘭的臉上,往前邁一步,嘴角勾起一絲邪笑地說著:“剛才我救了你一名,你反而給了我一巴掌,你說這筆賬我們該怎麼算?”
恍然大悟過來的夏清蘭,才發現自己已經好了。
往後一退,夏清蘭結巴地解釋,“誰,誰讓你親我的。”
“我是在救你。”
“救,救我也不用親我,你知不知道這可是我的初吻。”
“初吻?”冷天綏驚呆了。
咬著嘴唇,夏清蘭推開了冷天綏,紅著臉離開了堆滿美食的房間。
“少爺,發生什麼事了?”住在一樓的福伯,聽到吵鬧的聲音立刻穿著外套來到廚房查看情況。
冷天綏沒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福伯,而是吩咐,“把這些吃的送到她的房間。”
“小姐剛才已經離開這裏了。”
該死的女人,這個時候離開就不怕被歹人盯上?轉身,冷天綏快速的追了出去,黑漆漆的門外,卻不見夏清蘭的背影。
順著大路,冷天綏快速的追趕。
走在黑漆漆的大路上,夏清蘭心裏卻充滿了抱怨,他憑什麼把她的初吻奪走?要是沒來這裏該多好?她為什麼要受傷?
一瘸一拐的她,雙手環抱。
冷,郊區的空氣雖好,卻充滿了涼意。
“站住。”
身後傳來冷天綏渾厚的聲音,正在氣頭上的夏清蘭無視他的聲音,繼續往前行走,走著走著,碰到了來郊區遊玩,還未回家年輕人。
他們一個攙扶著一個在馬路上行走,看情形應該是喝醉了。
不知不覺,她停下了腳步。
“馬上跟我回去。”
“放開我。”
被冷天綏抓住的夏清蘭,用力甩開冷天綏的手,並揚言,“明天我會親自寫辭職信地交給你,現在請你放開我。”
“你的辭職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