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女道士譏諷道:“為了活命,連這種話都說地出來了,真是人不要臉無敵。”

江詩餘摸摸自己的臉,懶地和這個女道士計較了。

“你之前是不是殺了兩個妖?”女道士喝道。

江詩餘數了數,殺了不止兩個,“不是。”

女道士的拂塵一動,指向江詩餘,“還狡辯,有人親眼看見。”

“為了獲得力量,不惜殘害同族,你這種人,就該死!”女道士眸光一閃,衝天而起,對著江詩餘而來。

這女道士原型應該是鳥類,竟然可以漂浮在空中。

江詩餘大聲道:“我沒殘害同族,我殺了什麼同族,你說……”清楚……

江詩餘的話還沒有說完,這人已經衝了過來,像一枚炮彈似地落在了車駕上麵。

拂塵被她放在了身後,手上是一柄長劍。

江詩餘用過兩柄長劍,但在見到這柄長劍的時候,還是眼前一亮,似金非金,似銅非銅,不知什麼材料築成。劍身樸實無華,連一絲亮光都不見,顯得有些晦暗,可在對著江詩餘的那一刻,江詩餘卻感覺像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給鎖定住了。

她看向長劍,女道士卻不給她機會,衝著她就過來了。

要是別的武器,江詩餘可得頭疼,到底怎麼樣能夠不傷人的打敗,可是要是一柄長劍,那就輕鬆了。

江詩餘閃身躲開一劍,微彎的膝蓋瞬間反彈回去,在女道士劍還沒有收回,身子前傾的時候,眼明手快地抓上她的手腕。

女道士亮目一凝,左手抓了過來。

江詩餘依舊緊緊抓著她的手,另一隻手和她交起手來。

一招、兩招、兩個人沒有絲毫留情,都是在拚著渾身的魂力。

江詩餘吸收了老狐狸的魂力,加上昨夜的激鬥,身體還處在一種激昂的狀態中,對上女道士,沒有絲毫膽怯。

兩人鬥了好半天,還是江詩餘占了上風,手掌推向她左手手腕,在她手腕一麻僵住時,打向她的右手,劈手奪下了長劍。

女道士一看不好,腳尖一點,躲到了江詩餘的上空。

江詩餘拿著女道士的劍,朝上指著:“我隻想說,我沒殺我的同族,我不知道你從哪裏得來的消息,但這個消息是錯的。”

“那你怎麼解釋,你的力量在短短幾天上漲這麼多。據我得到的消息,在進入西麵之前,你連裏麵的木偶都是打不過的,一夜之間竟然鬥了好幾波人,怎麼,你能告訴我,你有什麼奇遇嗎?”

江詩餘愣了下,“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不分青紅皂白地就來抓我,扣了我一頂殘害同族罪名的大帽子,我說了不是,你不信,難道現在我告訴你了,你就信了。都不信,我告訴你做什麼。你問這話,隻不過是一個借口。要是我說,你也是為了鳳凰力量而來,隻不過……”江詩餘掃過她玉冠黃袍的裝扮,“隻不過,為了這身衣服,你得找個借口才是。”

女道士冷哼:“牙尖嘴利。任你怎麼說,我不殺你,帶你回國王那裏,由他定你的罪。”

江詩餘第一次被人說牙尖嘴利,她覺得自己挺不會說話的。

“反正,我想說的就是不是我殺的,我一路上是殺了妖,不過那是因為他們想殺我,為了搶奪莫名被安在我身上的鳳凰力量。”

女道士在上空沉默半晌,“你說的可是真的?”

江詩餘豎起三根手指,“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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