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久了對腰椎不好,我先扶你進去躺著休息,晚點給你帶盛記湯包。”

顧明義非常體貼扶著林雨進了房間,很快又折返出來,身上套了一件長襯衫外套。

他眼神淡漠的看著司南霆,聲音透著一絲絲懼怕:“路口有家4時清吧,我們去那裏談吧。”

司南霆沒有拒絕,牽著楚亦星的手一起離開。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

夜深人靜,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

楚亦星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她跟司南霆大半夜拜訪老朋友,會不會太扯了?

幸虧林雨懷著孕,不會深入去想問題。

到了清吧,三人剛坐下。

顧明義故作輕鬆開口:“吧,你們到底想幹嘛!”

司南霆側頭看向楚亦星,楚亦星正好也看著他,兩人對視一眼,瞬間讀懂彼此眼底的情緒。

楚亦星主動道:“顧先生,我們明人不暗話,你也清楚我們是因為誰來找你。有件事我想當麵問你,你是否知道當年自己和闞女士發生關係之後,闞女士為你誕下一名女嬰的事?”

“什麼,你是冰冰懷了我的孩子,並為我生了一個女兒?”顧明義驚訝不已,但臉色卻很平靜。

楚亦星眼神一暗,結合司南霆給她聽的信息以及顧明義此時的反應,大膽猜測道:“顧先生,這段時間你會跟闞女士糾纏在一起是因為林雨懷孕的原因吧?”

顧明義沒有立馬回答,眼神滿是戒備盯著楚亦星跟司南霆,大有一種想起身離開的架勢。

楚亦星從他的反應已經得到答案。

她道:“現在,我們需要你去醫院配型,為你和闞女士兩人的女兒捐腎。你的女兒需要你,你也是時候盡一份父親的責任。”

顧明義難以置信,瞪大眼睛盯著楚亦星,一邊搖頭一邊:“不可能,前段時間我看她還是健康活潑,怎麼就需要換腎了,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騙我?”

話剛完,顧明義立馬捂住自己的嘴。

隻可惜,該的該承認的都已經暴露。

他無力的胯下肩膀,語氣很低很喪道:“我承認,我的確知道初言是我和冰冰當年激情的產物,但我除了日漸衰老的容貌之外,給不了初言任何比她現在還要富裕的東西,讓她一直當司家的女兒更幸福一些,所以我一直沒想過要打擾初言的生活。”

著,他拿起酒杯猛喝一口:“其實,五年前我出過一次意外,當時被摘掉了一顆腎,我想幫初言,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這番話簡直晴霹靂。

楚亦星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不容易找到司初言的親生父親,誰知道顧明義竟然摘過一次腎。

她五指緊握成拳,情緒略激動追問:“那你有沒有身體健康的親人可以救初言?”

顧明義先生一臉痛苦的搓著臉,接著搖了搖頭。

聲音充滿愧疚:“我是家裏的獨生子,父母年事已高,除了我之外就沒有人了,偏偏我的腎隻有一個,我為此對初言感到無比的愧疚。”。

“你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