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生活終將會劃下句點,轉眼便到了運送稅款任務的當。我沒有拿過多的行囊,畢竟當時的我還不知道這將會是一場後會無期的旅行。我坐在策劃室裏看著在外整裝待發的運送隊。這一次的戰鬥部署人員竟比以往任何時候的都多一倍,而需要押運的稅款卻比以往少了兩個集裝箱。“難道必要的時候會?”我喃喃自語道。呼吸突然變得緊促,心跳竟感到停止了一瞬間。我匆忙扒開策劃室門旁的書架,書架後是一張痛苦且扭曲的人臉。人臉上滿是刀疤和烙鐵的刺印,每一條傷疤和褶子仿佛都在向你訴他所經曆的苦難。這人臉緩緩地開口問道:“請出示身份驗證信息”。我用手指在人臉的額頭上按了一下,這人臉吐了一灘血跡後打開了他身後的大門……。
我想你一定很好奇這個人臉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實不相瞞,這真的是一張鑲在大門上的人臉;這張臉來自一個背叛家族的成員,技術軍士將這個頭顱進行洗腦和整型來充當活體AI。這樣做一方麵可以讓這個罪人的靈魂無法解脫,用其一生來承受苦難;另一方麵,人腦製作的活體AI是外人無法破解的,保密性極強。這種“人臉”門在第二十五個千禧年屢見不鮮,通常會用在極為重要的倉庫中或艦船的駕駛室內。
我緊接著便進入了門後的武器倉庫,徑直走向最裏麵的隔層匆忙取下一件看似黃銅材質的貼身內甲。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等我探出腦袋後;發現休伯特正坐在他的鹿皮行囊上大口咀嚼著燒肉,並且對我過於謹慎的行為表示由衷的鄙視。他隨後道:“我的人生哲學就一個字,幹!!沒有什麼困難是一把戰斧搞不定的。如果有,就兩把。”我懶的和他解釋那麼多,畢竟以那家夥的智慧來講,很難解釋的清楚。在我與休伯特閑聊之際,維多利亞和另外兩個成員也陸續到場。這兩名成員分別是內閣長老阿爾泰和執政官卡卡多。阿爾泰在“巢穴”中生活了半個多世紀,他在李氏族中的話語權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我曾在父輩口中得知他出生於地上世界,那個充滿奢華和特權的“堂”。可他卻無法接受帝國的種種野蠻和霸權,從而忤逆帝國至高領主所下達的滅絕令;被迫從“堂”隕落到了這人間煉獄。雖然他時常開玩笑他一直後悔自己所做出的這種決定。可我們都知道,以他的性格來講;無論多少次,他最終都會選擇相同的選項。
另一位則是卡卡多行政官。毫不客氣地講,他就是一個見風使舵專打報告的人;我並不喜歡他,因此不再對他有過多的描述。
還沒等我們開始進行禮貌式的問候,休伯特便急忙催促我們開始行程。此次出行共計有5輛大型地麵運輸艇,4輛噴氣式機車,輛立法特步兵車和000名戰鬥人員。 阿爾泰堅持希望我能在出行前講兩句提拔一下士氣。因為他本人來講會嘮叨個沒完,休伯特的演講不會超過三個字,卡卡多會訓斥大家從而達到相反的效果;而由維多利亞來演講,大家會把注意力集中在她本人的身上卻忽略講話內容
我勉為其難拿起講話機道:“我的父親曾告訴過我一個真理。對於一台發動機來講,最重要的不是機器上的螺絲和零件,而在於機器本身。隻要機器能夠正常運轉,那麼犧牲掉的每一個零件的榮譽和夢想都會與機器在一起永存下去!我們是李氏族的成員,我們會讓那些看不起我們的家夥知道我們所向披靡,我們的每一絲努力都將照耀著整個家族!!”
我的演講起到了卓越的效果,大家的掌聲此起彼伏;阿爾泰也顯然對我表示認同。緊接著,休伯特二話不衝向機車便一溜煙的探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