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點頭,這個事情,等溫祠醒來,她一定會告訴他。
人情這種東西,對於年紀棠,她不知道應該怎麼還,反正溫祠得知道這個事情。
年紀棠看了看表,“本來也是抽空過來一趟,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
“好,今是真的麻煩你了。”
送走年紀棠過後,薑念深呼了一口氣,抬頭望空,努力把心中那抹酸澀,以及眼眶中的淚水,生生的咽了回去。
心口處憋著很疼,一股氣怎麼也喘不過來。
“夫人,快上車,我們要走了。”程城這個時候在後麵大喊。
薑念抿唇,“來了。”
她快步上了車。
車子行駛入主幹道,暗處一道幽幽的眸看著遠去的車子。
算你走運……
……
TR醫療部。
陳醫生檢查身體出來臉色非常的嚴肅。
“這一次又嚴重了一些。”
謝苕微微的呼了一口氣,拿出了傅妄的那血,用瓶子裝著的。
“溫祠,這個或許能夠研製出來解藥,你拿去看一下。”
“血……”薑念怔住,“為什麼?這是傅妄的血?”
謝苕擰眉,繞是他這樣隨性灑脫的人想到那一件事情還是有一些不太好開口。
“很變態——”謝苕醞釀了很久,了三個字。
“總之,這個應該可以,你要研究一下這個血樣。”
“具體什麼我也不想。如果他能夠醒來就讓他親口告訴你們吧。”
薑念沉眉,低下了頭,拿出手機,問了蕭胡,“為什麼有人溫祠的病症可以在血液裏麵得到解藥?”
薑念雖然認識謝苕,可是是不太熟的,也不好直接抓著他去問,隻能自己去探索這個答案。
眸子死死的盯著屏幕,她期待蕭胡能夠給出一個答案。
蕭胡家裏世代學醫,哪怕是不知道,那這個事情也應該有所耳聞吧?
陳醫生看著那血液,擰眉接了過來,“好。”
“叮——”
陳醫生的話落,薑念的手機就響了,是來自於蕭胡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