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確認,根據你之前給我發來的數據看,這個解藥或許在這個饒血液裏,或者是身體裏。”
薑念看著這個信息,眉頭皺了起來,“血液我給你帶過來,可以幫忙看看嗎?”
“你拿來。”
蕭胡是做各種研究的,有這種機會肯定是很願意的,而且薑念,算是他收過最有賦的徒弟了。
跟蕭胡聊完畢之後,薑念是想進去看一看溫祠的情況怎麼樣了。
就是在這個時候,陳醫生攔住了薑念,“你不能進去。”
薑念擰眉看了一眼陳醫生。
陳醫生,“雖然他們都信任你,但是我不信任你,我覺得你這女人很有問題,他有這個情況,不定就跟你有關係。”
薑念聽言,心底一陣不舒服,微微的閉了閉眼,她也不好什麼,話不能衝,畢竟這是溫祠的私人醫生,多年來更了解溫祠的身體情況一些。
窩火,又不好和他辯解。
“陳醫生,您沒有必要這個樣子,都是自己人。”程城在一旁開口了。
然而陳醫生就開始和程城辯解。
薑念聽了一陣頭疼,看了眼謝苕和顧承惟,“我先出去一下。”
不冷不淡的話音落下,她轉身就離開了這裏。
謝苕看了眼顧承惟,抿了抿唇,“要不要過去看看?”
顧承惟盯著薑念的背影,“別了,她自己應該能想通。”
“其實最難過的應該是她。”
他們一起經曆風風雨雨,這麼多年,這樣一個在病房裏,一個在病房外的情況其實是有過很多次了,好在是有驚無險。
但是薑念不一樣,她的經曆很少,遇到這種事,又不讓她看,心裏多多少少是不舒服的。
兩個人正聊著,那邊的薑念忽然又折了回來,徑直走到了謝苕的麵前。
看著薑念麵無表情一臉嚴肅的樣子,謝苕不自覺的就屏住了呼吸,莫名的,覺得自己心裏有點兒慫。
薑念朝著謝苕攤手,“傅妄的血,還有嗎?”
謝苕沒話,隻是把血遞給了薑念。
薑念拿在手中,眸色微微的眯了眯,隨即抬眸,看向了陳醫生,“溫祠現在可以給你看,同樣的,我也可以不進去看他。”
“因為就算是我看了,他也不可能會醒來,這一點我可以忍,但是陳醫生您的年紀大了,該好好的休息了。”
“您的抑製藥成分我看了,您沒有副作用,確實沒一種藥物都對人體沒有副作用,但是合成後,會有一種對人體有害的物質,並非完全沒有副作用。”
“我先把醜話在前麵,溫祠是我的人,是要結婚一起過日子的人,你要是把他治成怎麼著了......”
薑念唇角一點一點的泛起了冷意,“我要你償命。”
“我到做到。”
她頓了一下,眸子直直的盯著陳醫生,“陳醫生,您是權威專家,有橫的資本,但是我要是比您先研究出來解藥,你就別怪我到時候您是庸醫。到時候我也有權利不讓您治療溫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