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殺豬般的叫聲響起,張味千在地上翻滾著,牙齦都被咬出血了,實在是太痛了,右手所有的骨頭都在一瞬間被人敲碎,可想而知是多麼的痛苦,他一個小小的扒手哪能夠忍得住這樣的痛苦。
李誌明的臉色一變,手緊緊的握著拳頭,可最終沒有勇氣出手,許原最後的那一抖手著實將他給嚇住了,尼瑪,想要做到這樣的一手可不隻是需要蠻力,更需要很高深的技巧,可他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就將這一駭人的舉動做了出來,自己貿然的上前也隻是找挫折罷了。
“朋友好手段,是我這位小兄弟不小心衝撞了你,現在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也是他罪有應得,今天這事就這樣了結了,如何?”李誌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然的笑容,他並沒有放出任何的狠話,反而主動的求和,好像真的不想和許原結怨。
許原微微點點頭,這個人很理智,不像有的愣頭青看不清形勢就知道一味的放狠話,有些讚許的說道:“你是一個比較明智的人,雖然不知道你是否是真的想要就此解決這件事情,可至少表麵功法比兩年前那個扒手組織的做的要好。”
嗯,兩年前的扒手組織?李誌明一怔,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沒有去多想,他將躺在地上的張味千扶了起來,拱拱手道:“告辭。”
“你還有一樣東西忘了交給我。”許原麵色淡然的說道,同時朝著前麵走了過去。
李誌明警惕的看著許原,正準備開口嗬斥許原不要亂來,一隻寬大的手掌迅疾的朝著他襲擊了過來。
咚咚,李誌明快速的朝著後麵退去,可是僅僅隻是退出去了不到一米的距離,他的手就被一隻有力的手掌給捉住了。
麵對著那個寬大的手掌,他完全沒有一絲的抵抗之力,隻覺得右手處傳來一陣巨大的痛楚,整個人在那一瞬間幾乎就要昏厥了,他的臉上充滿了扭曲之色,他知道自己的右手已經廢了,自己的職業生涯也已經完了,可是除了盜竊手段他就沒有其它生存的手段了,自己的一生都被眼前這個人毀掉了。
他的腦海之中回憶起自己一年前因為盜竊被警察哥哥當場捉住並展開的一場對話。
“為什麼偷盜?”警察哥哥一臉正色的問道。
“肯定要偷啊,不偷沒有錢用,打工也不能打一輩子,做生意也不會做,就是偷這種東西能夠維持生活。”
“看守所裏各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超喜歡在裏麵。”
李誌明此刻有些欲哭無淚,天地良心,自己前半句說的是真話,可是後半句那就是調戲警察,可此刻自己的右手被廢掉了,難道以後真的隻能在看守所裏麵度日?我的天啊,千芳閣裏麵的姑娘還在等著我拯救呢?
他自問自己一生沒有做太多的錯事,更是將偷竊這一行當做自己的職業,憑自己的雙手混生活,難道也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