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味千的麵色一沉,動了動自己的右手可是卻挪動不了分毫,就好像自己的手腕被一隻巨大的扳手給狠狠的夾住了。
“糟了,踢到鐵板了。”張味千知道抓住自己手腕人絕對練過,可是他的心中並沒有驚慌,做他們這一行的,什麼樣的突發狀況都會發生,因此他們的心理素質都要比一般人要強一些。
張味千皺了皺眉,有些不高興的看著麵前這個男子,冷喝道:“將你的手鬆開,大庭廣眾之下你還敢行凶不成?”
他絲毫都沒有怯懦,更沒有當場行竊被人抓住的驚慌,有的隻是無比的冷靜,可以看出他處事的老練,這樣的場景他早已司空見慣,一年之中總有幾次被人當場識破並抓住現行的,可是那又如何。
張味千的一聲大喝,將周圍的人驚動了,兩人周圍很快空處了一塊地方出來,一些路人完全不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事。
李誌明看著前方出現了異常情況,然後就看到了一個陌生的男子抓住了張味千的手,嘴上咒罵一聲:“真是一個十足的蠢貨!”
他不動聲色的開始朝著前方走了過去。
許原有些好笑的看著張味千,這個扒手好理直氣壯,好像他自己才是受害者一般。
“周圍都是我的人,你要是敢不依不饒,絕對走不出寬繩縣。”張味千低聲說道,然後伸出一隻手準備拍打著許原的胸口開始和許原套近乎,這些套路他老熟了。
許原隻是一個外鄉人罷了,寬繩縣裏麵的各路大人物他都知曉,就算許原真的不依不饒,被警察抓走,也最多隻是拘留一段時間,出來以後照樣可以過的十分滋潤。
威脅我?許原搖搖頭,威脅過我的人很多,其中不乏一些擁有著滔天權勢之人,可還是沒有人能夠讓我屈服,他的手上微微增加了一些力道。
啊,張味千發出一聲慘叫,臉龐都有些扭曲,他感覺自己快要殘了,手腕處已經癟了下來,就像被人用鐵錘狠狠的敲擊了一下,那真是痛徹心扉。
看著張味千被那個外地人毫不留情的虐著,李誌明皺了皺眉頭,他也能夠看出許原是一個練家子,不是很想出頭,可是為了自己的業績著想他還是挺身而出,畢竟想要培養出一個合格的扒手需要不少的時間來培養,少一個人替自己賺錢,還如何到千芳閣裏麵去玩耍。
“這位兄弟可否給我一個麵子,今天這事是小張做的不對,我給哥們擺一桌酒席就當是對你賠罪了。”李誌明來到許原的麵前,一臉正色的說道,雖然自身也練過武,可他還真沒信心能夠勝過眼前這人,最少力量是絕對沒有眼前這個人大。
許原微微搖搖頭,很是淡然的說道:“整個寬繩縣都沒幾個人有資格讓我給麵子的,不知道你又算老幾?你有沒有這個臉呢?”
話音剛落下,他的手上又加了一分力道,然後手一抖,就放開了張味千的手腕。
張味千的手腕整個變形了,然後整條右手出現了扭曲,如同擰麻花一般,他右手的骨頭幾乎變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