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呢?”
“快給我找醫生,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青年瘋狂嘶喊。
被稱為謝胖子的人,這才將眼神落到青年臉上。
青年已鬆開了捂著自己雙眼的手,一雙眼已變成了黑窟窿,鮮血啵啵流淌。
謝胖子沒做聲,安靜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救護車停在了別墅門口,青年被救護人員帶上車。
而此刻的市政府,李秘書已經離開。
許原則被餘施帶到了辦公室。
柳餘天和許原進去後,餘施環顧走道四周,確定走道沒人後,將兩人帶進了辦公室側間的會客室。
一副生怕讓人聽見的模樣。
“許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剛剛說什麼邪風入體?什麼魂魄的?”
許原嘿嘿笑著,將眼神落到對這一切充滿好奇的兩人。
“啥邪風哦!這世界哪有鬼神,我騙他們的!你的狀況根本就是被催眠師催眠了!”
柳餘天一愣,哈哈大笑起來,望著許原,他就知道許原這小子鬼主意多,演了場戲就將一群人給耍的團團轉。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說?”餘施問道。
許原一撇嘴,“我不這麼說,有人會信我嗎?有醫生在場,那可是權威,比醫術我還不輸的底褲都當了?”
“不過那長明燈無風自動,還有後來張醫生的中邪,我都信你了十足啊!”柳餘天望著許原。
“嘿嘿!長明燈很簡單,我射一道指風出去別說火星了,就算鐵棍我都能讓它搖擺!至於張醫生的中邪純粹扯淡,別人能催眠餘市長,我就不能催眠張醫生啦!嘿嘿嘿!”
“你小子!”連餘施都笑了起來。
然後似乎想起什麼,餘施似有深意的望著許原。
“恐怕你這麼做,編這麼多謊言,是不想讓他們將我送進醫院吧?”
“那是當然,進醫院事情鬧大了,到時警察來什麼的,我要插手就更不方便,這還是其次,醫院那種地方,人多且雜,如果你沒事,暗算你的人想第二次彌補機會多多!我不可能二十四小時在你身邊守候吧!再說了,我就算願意,市政府也不一定會答應!這李秘書鬼精似得,他估計有問題!”
許原將自己的想法說出,餘施對許原更是高看一眼。
看上去許原這家夥好像沒個正形,喜歡無賴貧嘴,但實際他做事、考慮問題,條理清晰、思維敏捷,而且及有分寸!
難怪他能被柳餘天這麼看重。
“但這之後,如果對方再對餘施動手怎麼辦?就像你自己說的,你不可能二十四小時保護他啊!”柳餘天擔心問道。
“動手?嘿嘿!至少短期內他們休想再動手了,我已經教訓了那催眠師!他們若想繼續針對餘市長,恐怕得另請高明了!”
“你已經教訓了他?”柳餘天吃驚望著許原。
“當然,我不是讓他記住我的樣貌嗎!他通過秘法從餘市長眼裏窺探我這對手,我就順便,弄傷他的雙眼。跟我作對他當然得付出點代價啦!學了點催眠皮毛就想出來裝逼,我隨便撂幾招,玩兒他都不帶重樣的!”
“那就好!”餘施也放心下來。
就像柳餘天說的那樣,許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他,既然許原已經解決了這催眠師,他就安全多了。
“對了餘市長,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不然這催眠師怎麼會針對你呢?催眠這玩意在歐洲盛行,但在國內還真沒多少這方麵的人才,國內想找個像樣的催眠師可比找高強的武師難多了,對方這麼下血本,肯定不會隻單單是權利鬥爭這麼簡單!”
餘施苦笑,他哪能不知道,他這是動了人家蛋糕了,有些人狗急跳牆啊!
“不知你還記不記得,在南豐的時候張公館的人走私文物?”
經餘施這麼一提醒,許原還真想起來了。
之前蔡媛那妞不就一直咬著這案子不鬆口嗎?
難道,走私的不是張公館?背後還有其他人?
“這走私者不簡單,幕後有非常神秘的推手,我雖不知道是誰,但我卻能感覺到這人權力巨大,黑白通殺,這暴利生意他們不想放棄,我來省城後主管政法,調動了些自己人,收納了些心腹,從下麵我得到消息,這文物走私集團可不僅僅隻是南豐一個城,整個江南都在運作,江南是文物大省,這些東西都是國家的財富,如果我們不能將這些從墓穴中找出來的寶貝留在國內,我們今後怎麼麵對子孫後代?說不定他們將來想看國寶就要到外國去看了!哎!”
說道這,餘施歎了口氣,顯然他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
“我得到了些線索,但我卻查不出幕後的人,而且因為這件事,我兩名心腹重傷,但如果我就此罷手,這些人將會更猖獗,文物能有多少?他們賣一件就少一件,所以我隻能出下策,越級舉報,恐怕他們針對我的行動就是因為我這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