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原這才知道,原來餘施的目的是這。
心中對餘施印象好了幾分,過去,許原對政客可不大喜歡。
總覺得政客做任何事都抱有很強的目的性,沒便宜、利益的事兒打死他們都不會幹,從某種角度來說,政客比商人更唯利是圖。
但顯然,餘施不這樣。
“沒想到居然是為了這事兒,餘市長你安心,別的我不敢說,至少這催眠師的事兒,我不會坐視不理。”
“那我先謝謝你了!柳老爺子啊!你這孫女婿真不是凡人啊!”
隻看許原那自信的眼神,餘施就知道催眠師這事兒恐怕再也不用他擔心了,即便他再次成為別人目標被催眠,許原也能隨時出手營救。
而且餘施覺得,這次失手恐怕會給對方提個醒,讓他們消停幾天。
一來像許原說的那樣,對手花大價錢請來催眠師結果雞飛蛋打。二來,這種局麵下,越是頻繁出手就越容易露出破綻,那背後的人凡事算的這麼精準,這種低級錯誤應該不會輕易犯,除非機會很好。
之後,三人又簡單交流了下文物走私的消息後,許原同柳餘天便起身告辭。
從市政府出來,許原見到門口停著一輛黑色奔馳。
老金從駕駛室下來,望著許原:“姑爺!”
“老金好!”許原衝老金點頭。
柳餘天上車前,想到了什麼,扭頭望向許原:“好像明天寒煙要來省城,你今兒個就別回去了!”
“寒煙要來省城?幹嘛來了?”
許原納悶,分公司選址的事兒不是已經擺平了嗎?
難道廣安大廈三層還不夠用?
這妞是準備將總公司遷來還是怎麼滴?
柳餘天看出了許原的疑問,說道:“應該不是分公司的事兒,聽說是港島那邊李家有人過來,寒煙明天應該是來參加某人組織的晚宴吧!”
“哪個李家?李超人?還是李阿基?”
“你認識他們?”柳餘天望著許原,眼內閃過一絲精芒。
許原嘿嘿,他知道這老頭是成精的人物,恐怕從他驚訝的表情中看出了些端倪。
“李超人當然認識,誰人不知啊?那可是港島首富,有段時間還是國家首富吧?李阿基也是港島大名鼎鼎的人物,聞名遐邇啊!新聞上天天見,認得認得!熟的不得了!”
柳餘天沒好氣的白了眼許原,也不知許原是說的是真話假話。
看著許原賣力的表演,柳餘天心中輕歎,自己不也將一些事情瞞著他嗎?他有所保留也是正常!
“行吧!寒煙就交給你了!”
說完,柳餘天上車,老金同許原打了個招呼,奔馳呼嘯而去。
許原隨後在省城隨便找了個快捷酒店湊活了一晚上。
孫菲菲那邊因為被綁架的事兒影響到戲延遲了兩天,通告滿滿,許原就沒去打擾她。
清早,萬物初醒,省城的一切都籠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旁的柳樹低垂著頭,柔順的接受著晨光地沐浴。
許原早晨隨便吃了些早點,便回到酒店蹭著WiFi在手機上欣賞波大野結衣小美眉最新的傑作,看著看著便睡著了,一覺醒來已是晚上五點多。
這幾天連續的事兒,即便許原這強悍到能打死老虎的妖孽也有些吃不消,所以睡得很香。
吃飽睡足,許原顯得格外精神。
通過周穎兒打探到柳寒煙晚上晚宴的地點,許原就開著車去了。
晚宴被安排在了安和會所。
安和會所是省城最大的私人會所,說是會所,實際如同一座酒店,花園洋房,獨棟別墅,酒店公寓式普通房間,一應俱全。
會所外圍裝修精美,歐式圍欄,花園、草坪修剪整齊,酒店正門還有個巨大的音樂噴泉。
一眼望去,許原生出了一種到中世紀歐洲古堡般的錯覺。
此時私人會所門口的停車位上,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如同一場名車展,許原的那輛破捷達反而顯得無比紮眼,到哪回頭率都百分百。
看了看時間,距離宴會大約還有一小時,許原便占了個車位就地候命。
他了解柳寒煙的性格,即便今天要見的人再重要,也不可消除她內心對這種場合的厭惡。所以,柳寒煙絕不可能早到。
樂顛顛靠在車座上抽著煙,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就距離開宴不到十五分鍾了。
許原卻遲遲沒見到柳寒煙的勞斯萊斯!
難道柳寒煙這妞不準備來了?
想到這,忽然許原見到遠方駛來一輛熟悉的車。
賓利!
見到這車,許原就知道李逸文這孫子又出招了。
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這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