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整個郡學院發生什麼大小事,自己都是能插一手的。當然,學院的人鳥不鳥他卻是得另說了。但不管怎樣,自己總算是有了些底氣。
名不正則言不順,有了這個身份,倒是名正言順!
這很好!
向罡天是為此高興,但他不知道,對其他的人而言,這三百裏是個禁忌之地。
學院沒有油水撈,這隻是其一。更讓眾人不敢恭維的是進出學院的人非富即貴,一個大將在他們有些人的眼中,那是和奴才沒有什麼兩樣的。
沒好處撈,反而是要受罪丟臉,這地方不是禁忌之地又是什麼?
看到向罡天笑眯眯地離去,那分配任務的候將是一臉異樣,那神情,如同是看到傻子一樣。不過,一想到這是從郡王府中傳出來的令諭,他便是不敢再多想。
向罡天不在乎別人看自己的眼神,將自己的器甲是提升到中品神靈器,然後才是笑眯眯地離開,悄悄的又跑了趟禁衛,將副統領的身份也是報備。
禁衛倒是比郡衙要人情味,聽說向罡天所管轄的地方是學院時地段時,遂也是將學院周圍之地也讓向罡天負責。如果一來,向罡天大是感激,真心謝過禁衛統領才是離開。
像向罡天這樣的大將,都是有處理日常事務和駐軍的地方,被人稱為大將衙。
向罡天從禁衛出來,想了想,決定去大將衙看看,認認自己的人,免得用人時對方連自己是誰都不認識。。
大將衙,有偏將三名,參將九名,軍士三千!在向罡天來之前,主掌這大將軍府事務的是偏將趙守心,五脈天賦,元脈上品境的修為。這人也是有些野心,一心想著奪取大將這個位置。但就在他在快要得手時,向罡天卻是憑空而降,坐上了這個位置。如此一來,對向罡天自然是在為忌恨。早在向罡天未來時他便是放出話,要給向罡天在個大大的下馬威。
但讓趙守心沒有想到的是,向罡天會來的這麼快。他話聲未冷,已經是有軍士稟報,新上任的大將到了。
聽到軍士的稟報,趙守心的臉上露出笑容,而另外兩名偏將也是一臉笑意。
“兩位,你們幫誰?我趙完這心說話算數,隻要兩位能兩不相幫,事成後,我保證不會虧待你們。我也知道,在這地方沒什麼好處可得,但兩位應該明白我那孩兒的本事。將來兩位若外放一縣,有他一句話,禁衛中的人自會多加照顧,到那時,兩位會發現自己的日子比旁人是要好過許多的。”
聽到這話,兩人相視一眼,其中一人淡淡地道:“我近來感應體內道力圓滿,應該是可以衝擊下一境界。兩位,容我先行閉關一些時日,府中之事,請兩位代勞。”
“這……我也感應到快要突破,也得閉關些時日,趙兄,看來迎接咱們新大人一事,隻能由你代勞了。”
兩人一前一後地說道,雖說這借口是有些不入流,但兩人的態度是明顯的很,那就是答應了趙守心。三人心神領會地嘿嘿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向罡天從前門進府,他們兩人是從後門出去,不與向罡天見麵。
對他們之間的約定,向罡天並不知情,隨軍士入府,還未等他進入府內主廳,是見到一中年男子,從內匆匆出來。
這人,自然就是趙守心。
看到向罡天,趙守心一臉的急色,朝向罡天拱手道:“這位想來便是新來的大人了吧!屬下趙守心,參見大人。”
“原來是趙偏將,有禮了!觀趙兄你神色匆匆,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向罡天問出聲,如果真是有事,自己這個新上任的大將,自然是要插手處理的。
“回稟大人,是屬下家中的事。幼子被人暗算,命懸一線,屬下得趕回去處理此事。失禮之處,還請大人恕罪。”說完趙守心不等向罡天再開口,拱拱手,是飛掠離開。直至走著到府門處,他才像是記起來一樣,大聲道:“大人,如無要事的話您便請回吧!改天再來。大將衙內的另外兩位偏將都在閉關突破,怕是沒有人招待大人。”
話音落時,趙守心人已經是走的遠遠的了。
聽著,向罡天的臉上露出怪異之色,以因果大道推算一番,對這中間的來龍去脈立時是明白過來。
“有意思,居然是聯合起來給我一個下馬威。不過我倒要看看,你趙守心怎麼來求我。”向罡天一臉笑容,推算得知,趙守心倒是沒有說假話,他的幼子的確是命懸一線,不過能救他的人,是隻有自己。
因為他的兒子,便是被自己暗算的趙堋。
朝帶路的軍士微微一笑,向罡天也不進雲了,轉身離開朝學院走去。如果推算沒有錯的話,此時,趙家的長子正在學院找自己。
向罡天的推算,自然是不會有錯。趙守心有兩子,長子趙柲,幼子趙堋。
受向罡天暗算的趙守心的幼子,而其長子趙柲,比這幼子是有出息的多,六脈天賦,元脈中品境的修為,更是通過禁衛的考核,現在是巡城衛。
雖說,巡城衛在禁衛是最低級的存在,可對偏將參將而言,一個巡城衛對他們而言震懾力實在是太大了,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
禁衛的身份本是不得輕易泄露的,但是趙守心卻不管這些,憑著趙柲這身份,他可是沒少耍威風的。
父是如此,子自然也是不會例外。
趙堋敢如此囂張,與其說是仗父威,還是如說他是仗兄勢。
如今在向罡天手下吃了暗虧,府中的管家抓人被生生打死,趙柲得到消息後,自是從所鎮守的縣城來到郡城學院,準備找向罡天的麻煩。隻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帳真是不好算,一個不好那是會將他都搭進去的。
向罡天再次出現在郡學院,如同上次一樣,沒有進得了學院,路,又被人給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