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向少!我是被逼的,真的,您要相信我!我真是被他們逼的!你饒了我吧!不看僧麵看佛麵,就算是看在瘋子的麵上,你就饒我這一次,下次……不……我保證……我保證再也不會能下次。”在短暫的失神後,秦衛軍像狗一樣的爬到向罡天腳下,抱住向罡天的腿痛聲哀求著。
聽著他這話,向罡天的眼中露出絲遲疑,他的話有一句打動向罡天,不看僧麵看佛麵,不管怎樣,他是李輕陽口中的死黨,兄弟!
但在下一秒,向罡天眼中凶像畢露,殺氣四溢!
“饒你?可惜你是死性不改!”
說話間右手閃電般的伸出,重重的擊在秦衛軍的右肩胛處。一聲令人心寒的骨碎聲響起,秦衛軍的右手無力的垂下,接著啪的一聲響,從他手中掉落把閃著幽藍光芒的手槍。
“我……老子和你拚了!”
被向罡天識破自己的心思,秦衛軍情知是逃不過這一劫,也不知他是哪裏來的勇氣,吼聲中揚起頭,狠狠地朝向罡天小腹頂去。
這招其實還是很有用的,如果向罡天是個普通人,或者秦衛軍是個古武者,那這一下絕對能將人頂翻,而在得手後,他也就有了逃走的機會。
可惜的是,偏偏向罡天是古武者,而且還是個達到真罡境的古武者。他秦衛軍,卻是個普通人。
於是,想像中的情況沒有出現。
秦衛軍的腦袋撞在向罡天的腹部,感覺和撞在石頭上差不多,眼冒金星搖晃兩下,便砰的一聲倒在地上人事不知。這小子心中狠毒,用力過猛,結果沒有傷到向罡天,反將自己給撞暈了。
“靠,你丫的還真是人才啊!”
看著這喜樂的一幕,向罡天氣極而笑,蹲下身子伸手將秦衛軍翻過來,眼中的寒芒卻是讓人不寒而栗。
“不過想這樣逃脫懲罰,卻也未免是想的有些太容易!”說著,向罡天右手已然捏住秦衛軍的左肩胛骨,五指微微用力收縮。
骨碎的聲音再次出現在這條巷子中。
暈迷中的秦衛軍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和右臂一樣,他的左手也廢了。如法炮製,將他的雙腿膝蓋也給捏碎,向罡天才起身離開。
沒有殺秦衛軍,畢竟他老爸是中將,畢竟他是李輕陽的朋友,畢竟現在社會講求的是和諧。真要做掉他,雖說自己不會怎樣,但若引來龍魂對自己的不滿,卻是得不償失。
在沒有絕對的力量,或者在武盟沒有被滅掉之前,向罡天是不願意破壞自己與龍魂的關係。因為那是他對抗武盟最有力的刀!
“那人渣怎樣?”
蘇曉曉並沒有下車,見到向罡天回來,迫不及待地問道。
“人沒死,不過我廢了他的四肢,以後就算是治好怕是吃飯也得要人喂。”向罡天淡淡地說了句,聲音中透出淡然的冷漠。在副駕駛的位置坐下來,輕輕呼出幾口氣,麵色才恢複常色,笑眯眯地朗聲道:“蘇警官,接下來咱們去哪啊,要不要……?”
“當然要……去吃飯啦!你這臭流氓。”蘇曉曉看到向罡天那色眯眯地眼睛在自己身上遊走,小臉立時變成粉紅色,腳下用力一踩油門,車子立時發出刺耳的轟鳴聲,鑽入車流中。
“不是,我哪有流氓了,蘇警官,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隨便侮辱我這樣的五好青年!”
風中,隱隱傳來向罡天那極為無辜的聲音,還有蘇曉曉那得意的笑聲。
劉府,劉家老祖劉奉仁看過一份剛送來的文件,老臉上露出失望之色。
“這小子還真成氣候了,居然這樣都未死。不過也有點意思,劉一那小子不爭氣,現在倒是可以看看咱們家的劉愉小子,麵對這情況會是怎樣的反應!”
劉奉仁說著,將手中的文件丟在桌上,對著空氣淡淡地道:“去,把劉愉叫來。”
“是,家主!”
虛空中,傳來應答聲,隨後破空聲起,有人從這小院中飛掠離開。
不一會,劉愉神色匆匆地趕過來。
對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劉愉感覺有點不真實。昔日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堂哥突然間失寵,被老祖丟去國外。自己卻是突然間上位,成為這個大家族名正言順的大少。
雖說初一掌權,便經曆著劉家最為危險的時機,承受著段,李,摩根的財團三家在商場的圍攻堵截。不過劉愉很清楚,這種經曆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
禍是劉一闖出來的,如果自己能最大限度的保存劉家,這便是貪天之功。以後就算是劉一回來也休想翻起什麼風浪,將來自己是穩坐家主之位。
明白這點,劉愉是一刻都不敢放鬆,可以說得上是事事親為,雖說隻有幾天的時間,但這些經曆足能讓他變的更為成熟睿智。
來到小院門口,劉愉收起紛亂的思索伸手敲了敲門,揚聲道:“老祖,孫兒劉愉求見。”
“進來吧!”
劉奉仁的聲音在院內響起,聽著,劉愉臉上露出笑容,整了整衣服才推開門進去。
看到坐在躺上輕晃著的老祖,他快步上前,在離劉奉仁兩米外的地方站定,垂首道:“老祖,孫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