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夏高陽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那輕哼聲是不經意發出的。
這是赤裸裸的嘲諷,敢如此嘲諷他的人還是第一次,所以牛犇的心情一下子跌入到低穀,抬起腳朝夏高陽的腳裸踢去。
夏高陽早有防備,警告說:“我勸你最好冷靜一點,如果你打了我,你信不信我讓你做不了警察。”
“我靠,你他媽的還敢威脅我,你信不信我讓你一輩子做不了男人。”牛犇徹底怒了。竟然有人在派出所威脅警察,叔可忍但嬸不可忍。
“我還真不信。”夏高陽霍地站了起來,渾身散發出一種王者之氣。
“不信,我就讓你看看你以後能不能再做男人。”
牛犇抬起腳快速朝夏高陽的褲襠踢去,那樣子真的想讓夏高陽斷子絕孫啊。
不愧是派出所的教導員,動作很快,像炮彈一樣朝夏高陽褲襠轟去。一般的人很難躲過他這勢大力沉的一腳,但夏高陽不是普通人,而且早有防備,快速一閃,牛犇的那一腳連他的褲子都沒有碰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擊。不管那人是警察還是天王老子,夏高陽都要給他一些教訓。
“哎喲……”牛犇都沒有看清楚夏高陽是怎麼出手的,就感覺到腿部傳來一陣徹骨的疼痛,忍不住哀嚎一聲,撈開褲腿一看,青的青,紫的紫,腫了一大片。
牛犇抬起頭,惡狠狠地威脅:“你竟敢襲警?”
“難道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夏高陽淡淡地反擊。
“你這個殺人犯,給臉不要臉是吧?”
牛犇怒發衝冠,舉起手銬朝夏高陽砸來。他今晚非給他一些教訓不可,不為別的,就為了他剛挑戰警察的權威,警察的權威是犯罪分子可挑釁的嗎?
夏高陽躲過砸來的手銬,伸手一捏,抓住了手銬,用力一扯,竟然把手銬搶了過來。
手銬也算是警察的武器,牛犇不想被對方搶過去,可是對方力氣太大了,他根本搶不過對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把手銬搶了過去。
夏高陽晃動著手裏的戰利品,笑著說:“身為警察連自己經常用到的工具都被人搶了去,我問你,你還有什麼用?”
“你別囂張,我還有武器,你現在束手就擒還來得及,我可以不跟你計較。”牛犇把手放到腰部,作勢要掏槍。
“我好……怕怕哦。”夏高陽舌頭打顫,身子故意哆嗦了一下。
牛犇以為把夏高陽嚇住了,眼底閃過一抹得意,再次威脅說:“你最好老實點,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是鬥不過我的。”
“是嗎,你看這是什麼。”夏高陽晃動著手裏的手槍,然後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牛犇的腦袋說。
“你……你怎麼有槍?”牛犇嚇傻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一顆子彈就足以讓他去閻王殿報到了。